吧台的调酒师看了他好几眼,有点琢磨不出来这人到底是来酒吧玩的还是来放空的,白长了张这么好看的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李言蹊抽走了他手里的酒瓶,弯下腰来看了看他的脸,“醉了吗?”
“没。”贺忻声音懒洋洋的,抬眼看着他,“刚才我听人说,你会打架子鼓?”
李言蹊愣了一下,“随便打打。”
“什么时候打一次给我听?”
李言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贺忻跳下了椅子,指了指另一侧的钢琴,“我给你弹一首,我告诉你,我弹钢琴特别好听。”
这显然就是醉了吧,清醒的贺忻哪有这兴奋劲儿?
李言蹊没拦得住他,对方已经站到了屏风后面,这里的钢琴很久没人弹过了,贺忻掀开钢琴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嘎吱声。
他调了会儿音,按下琴键第一个音节,李言蹊感觉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任何喧嚣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