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萧谨瑜?我到要看看……北魏和你之间他到底选了谁!”
张翼遥忽然脸色大变,他忘了,萧谨瑜在此番情景下一定会选择更有利于自己的。他看着宇文翊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便大言不惭道:“除了萧谨瑜我还别的法子,大殿下经管看戏就好。”
“我可不想看什么戏,我来大梁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你完完整整的带回东秦,我适才救你也并非我本意,总归带一具尸体回去,父皇也不会答应。”宇文翊解释道。
张翼遥摆了摆手手,“我自然不会多想,只是殿下解释的有些古怪。”
“我只是不想你误会,我对你从来没有半点意思。”
张翼遥点点头,“我也是……索性你我心思一样。”
“北魏人素来狡猾,多擅长使机巧手段,我怕你会吃亏上当,他日你登基为帝后,怕是会给旁人笑话了。”宇文翊说的跟真的一样,就想翼遥马上就能成为帝后一般。
“多谢大殿下关心,我张翼遥就算再笨也知道些事情,那北魏人绝不会是来将我迎娶回去的,他们看中的应该是我另外一样东西。”张翼遥卖一个关子,实在是在试探他。
宇文翊轻声道,“有人把你手中情长剑的秘密散落给了三国在京都之中的细作。”
“多谢大殿下提点,此番恩情……翼遥一定会报答的。”张翼遥双手交叠施礼道。
“那你还真是要想想如何报答,我想我除了对以身相许,其他的我是绝不会有兴趣的。”宇文翊冷冷的一眼,却多了一丝温情。
张翼遥回了府邸,只见苍樾一直等他到深夜就是为了同他商量明日比试前围猎一事,梁皇下了旨意,这场围猎张翼遥也必须参加,要亲自同各国来人一较高低,苍樾觉得古怪特意来寻翼遥,此番让他上场莫不是有些针对翼遥。
张翼遥思前想后,这主意并非是梁皇能想的出的,如今朝中想要看我出丑的,除了自己这个好哥哥张辰祈,想必就是那日心直口快吃了干醋,莫名得罪的段益言。他这一阵枕边风吹的张翼遥可真是有些头疼。
“陛下当真是糊涂,他这般做事儿实在让我等觉得寒心。”苍樾无奈道。
大梁自圣祖开始便励精图治,却不知为何到了如今的梁皇这却精于权术之斗,害的自己的儿子反目成仇,大梁举国不安。当年小小的北魏在今日都能遏制住大梁,想当年大梁也是版图辽阔,可是最近几年征战,失了地又收了地,却一直未有任何进展,当真是大梁的内部已然出现了不可化解的问题。
“如今天下四分,大梁却无法乘时而起。梁皇继承皇位时北魏便趁着大梁内乱,屡相侵伐,使我们尽失河西之地。”苍樾说到此处竟有些伤心。
张翼遥安抚他,心中自然知道,大梁如今走的这条路不对,他日即便萧谨瑜想要成就帝王,必然还是会寻着他父亲的这条老路走,此番正是张翼遥担心的。
“我现在最怕的不是北魏,而是东秦啊……”张翼遥先是叹了一口气道。“东秦如今重军功信必果,人人自律没有奢靡,虽然东秦国主专治可是却能做到赏罚分明,连女子都可上阵杀敌,若是得了军功一样可以光耀门楣,便是这一点是大梁万万不可企及的。”
“翼遥,你我心里都懂,我们留在大梁完全都是因为故国之情,便是生生世世都不会叛了他。可是……”他说不下去了,苍樾只是对如今的大梁失望透了。
“诚如你所说,大梁是我们的母国,无论如何都我都不会看着他就此沉沦下去。便是用尽非常手段,做了这大梁天下的佞臣我也在所不惜。”
顾凡双想起了如今已经归乡寻乐的父亲,比起他的坚持,现如今的张翼遥却是十分的迷茫,大梁天下如今在何处?
朝中萧谨瑜之流,任用之人都是毫无建树,要么就是收了钱买卖官职的酒囊饭袋。
“如今梁皇不知又听信了谁的话,对你怕是起了不好的心思,若是萧谨奕在的话……说句大不敬的,我真想一鼓作气反了他。”
张翼遥听罢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心思我知道,可是此番话决不能乱说,现如今三国都在,正是我们削减他们势力的大好机会。不说别的若是他日萧谨奕回来了,这大梁就是他的,我们一定会让大梁重新振作的。”
“此番围猎,我倒是觉得你要十分小心,我怕这三国之中有人想要借刀杀人取你额性命?”
张翼遥吃惊一道,“难不成连你都看出来了,确实有人想要取我的性命,或者是有更阴险的目的。”
苍樾听他说了,才明白道,“难不成你今儿是遇到麻烦了?”
张翼遥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把今儿遇上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自然也说了东秦大殿下如何相助。
“那张玉良当真是如此狠毒?你们好歹也是血肉至亲!”苍樾不敢置信。
张翼遥呵呵一笑,“这话竟能从你嘴里说出来,那萧谨辰和萧谨瑜不是至亲?”
苍樾点点头,“怪不得这几日我的人回我,说你们府里的青娘经常乔装打扮出入北魏的驿馆。”
“那就对了,若是他从中挑唆,我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那张玉良本来就把对张自清的全部都加注在了张翼遥的身上,听说他年幼时过的也不是很好。想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