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迷迷糊糊打盹的时候遇上他醒来,”鸣人理所当然地看着香磷,“我还不能出事,不然谁来照顾他?五大国的人找来了,谁替他解释?他们把我的伤也算在佐助头上怎么办?”
香磷无言以对,扭头就走。
第二天中午鸣人似乎要作什么两难的决定,时而皱眉时而面色舒展,带着满脸欲语无言的纠结还有时而闪现隐晦的疯狂。
重吾说木叶的人满世界找他,五大国乱成了一锅粥,他把消息告诉鸣人,却没得到任何回应,鸣人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入夜,四周悄然无声,鸣人却更奇怪了。他开始拼命折腾佐助,不让他睡觉,也不让他躺下,把他从睡梦里摇醒,喋喋不休地和他说话,一看到佐助露出不耐烦和困倦就整个人扑上去,又是捏脸又是咬耳朵,不停拉扯。
“你去死吧!”
整晚都陷在起床气里的佐助终于在鸣人把他枕头抽掉的时候爆发了,劈头盖脸一堆火球扔过来。
鸣人扁着嘴委屈地站在大火里,大蛇丸从房里走出来,冷漠地看着自己毁掉的住宅。
水月私下跟香磷说鸣人一定是精神紊乱了,都是被佐助刺激太过。
第三天鸣人把佐助带了出去,雨忍村的人并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只有重吾替他们庆幸。
他带着佐助去了许多地方,有他们以前没去过的,也有他们打小熟悉的。他们不像以前同行那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了,一路走来干戈交错,锋芒毕现,留下一身伤痕和血迹。鸣人不管不顾,一味只要亲近佐助,十几年隐忍和克制统统作废,浓烈得像一团火焰,重重杀气也拦不住。
他要拉佐助的手,要亲佐助的脸,要搂着他,要整个人挂到他身上去。佐助一边不停对他下杀手,一边又悬着心,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吓一跳。
暮色降临,山谷里没有人影,只有鸟鸣。
鸣人眼角破了道口子,刚刚结痂,嘴角有淤青。佐助倒是没受伤,但也灰头土脸不太干净,他仰面躺在草地上喘着气,鸣人在他身边,伸长胳膊拉了拉他的手指。
没力气躲了,反正今天也没少勾勾搭搭。
鸣人一个翻身伏到他身上,两手撑在佐助身侧,笑眯眯地看向他。
“虽然看着狼狈,可是佐助也知道,我其实一点事都没有吧?”
佐助头一歪,把视线移开。
鸣人又伸手把他的脸掰回来,指腹在脸颊上印出凹痕。
“倒是你,查克拉是不是耗尽了?”
他用手指摩挲着佐助的脸,灰尘被一点点抹掉,指下一块皮肤白得耀眼。
然后他低头吻在佐助唇上。
佐助瞪大眼,呆呆地被亲了几秒,反应过来的瞬间张嘴就是狠狠一咬。
鸣人显然早有预料,牙齿咬进他肉里也不肯松嘴,血在口腔流淌,在唇齿之间弥散,铁锈味充斥满喉。
没人会把这称为接吻。一方带着杀心攻击,一方把攻击全盘接下,再不停深入。
佐助躺在鸣人身下,胸腔剧烈起伏,两人终于分开时,一丝细小的血线从他嘴角滑落,和汗和沙混到一处。
鸣人裸露的皮肤汗津津的,佐助也一样。
他们额头相抵,鸣人一手扒了佐助的衣服,又去扒他的裤子,另一手把他的手腕合拢,向上扣在头顶。
等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他们就紧紧贴在一起了,两颗心之间只隔血肉,再不能更近。
那只手伸到他身下的时候,佐助把刚积攒起的力气和查克拉集中,奋力一击。
他的攻击弱小无力,鸣人没拦也没躲,用ròu_tǐ接受了,手里动作仍没停滞半秒。
他低下头凑近佐助耳边吐着热气,用牙齿轻轻咬他的耳垂。
“我想要你,佐助……你也想要我,为什么拒绝?”
佐助不停颤抖,他想冷静下来,却控制不住,只能把手放在鸣人胸口,推拒着他。
“你离开木叶的时候,在终结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