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应该给自己设定底线。如果越界了,就果断改变自己之前的判断,适应新的状况。"
我闭上了眼睛。这么说来,唯一不会伤害我的人,果然就是贾赋黎了呢。
然而我真的爱他么?无底线的迷恋真的就是爱么?
"这个底线,如果妨害了公序良俗可怎么办啊?"我问,"我设定这种底线,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呢?"
"心理是否有问题,取决于你自己是否会为之感到困扰,而不是别人的看法。"康思狄探究地看着我:"不过你能举出些更具体的例子么?"
"更具体啊…比如我特别迷恋一个人…觉得即使他qiáng_jiān我也不介意的。"我自嘲地一笑,"不过他估计也不会干这种事吧。"
"或者,我表哥似乎会幻想着我自慰呢。如果我还继续和他接触,是不是不太好?"
"还有呢,我的上司偶尔会…咸猪手。不过我也觉得无所谓啊,没什么不适的…类似这种事情…"
康思狄考虑了一下,忽然提出一个我没有想过的角度:"如果你确实觉得不适,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这种状况么?"
"呃?"我想了下,"我大概可以直接跟他们说?就是不知道他们听不听了…当然也可以绝交啊远离啊辞职啊之类的…"
康思狄点点头:"如果你知道自己是有其他选择的,而你还是选择允许这些非关系内的亲密举动,那就是你的自由意志。这些行为后果的承受者只有你自己,如果你认为自己可以承担这些后果,你当然有权利为自己做决定。"
"如果后来发现不能承担呢?"
康思狄微微一笑:"那你再来找我。"
***
易樊在跟踪我。
每当迪安彻借指教之名,捏脸摸屁股地调戏我时,他总会忽然冒出来,黑着脸虎视眈眈。老大似乎认为这很有趣,而我觉得自己已然变成了主管和组长斗智斗勇的战场。
作为健身达人的易樊从来都是自己带营养餐的,但他现在也抱着饭盒天天跟着我和同事去食堂吃。我几乎能感觉到背上他焦灼粘滞的视线。
连去酒吧,我都能看到他坐在墙角喝柠檬片苏打水,玩着手机不时瞥我一眼。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上次遭遇xìng_sāo_rǎo时他才能这么及时地跳出来救我吧。
其实我有心原谅他,毕竟我确实非常喜欢这个人。但能不能真的做到…也许取决于那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吧。
因为喜爱和欣赏,我容忍了他的跟踪,就像容忍了迪安彻的贪吃一样。不过当贾赋黎也难得出现在食堂,并且亲热地凑过来拉我去二人桌一起吃时,我还是忍不住扭头去找易樊。
他满脸讶异和不甘。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有点飘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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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赋黎的心明显不在我身上。虽然他一脸温情地看着我跟我聊天,但我知道他大概在脑子里加了个滤镜,把我即时美图成了齐飒的模样。
我觉得贾赋黎的计划很坑爹。不过既然他想玩,作为一个合格脑残粉,我自然要配合。
一天傍晚,贾赋黎带我回了齐飒的公寓----他果然已经搬进了客房。齐飒不在。我们坐在餐桌前吃饭喝酒。贾赋黎搬家时带了一个酒柜过来,现场给我调配饮品。
"我那天听说齐飒要回来了,就想起了之前的梦想。"贾赋黎哗啦哗啦摇晃着调酒器,我呆呆地看着他的笑容,觉得已经醉了。
"我就是想确认你到底怎么想我,又是怎么看齐飒的。"他给我倒了杯zombie,"总觉得,想看看你再喝一点,是不是会改口呢?结果一不小心就过火了呢…"
虽然他眨巴着眼睛保证少给我加烈酒,混在甜甜的果汁里也实在尝不大出。但当齐飒回来时,我已经晕晕乎乎趴在桌上了。
"宝贝儿,去睡吧?"贾赋黎扶起我亲了亲,把我从椅子里拉出来拖去客房。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觉得好像隐约看到齐飒站在一边看着我们,脸藏在阴影里。
贾赋黎把我安置在床上,扒了我的外裤,用被子盖好。
"嗯,主管?啊,是。"贾赋黎好像忽然接到了电话,他起身走出门去,"欧洲那边问?好,我马上就到!"
他跟齐飒说了句什么,大门咔嗒一声,一片寂静。
我迷迷糊糊打着瞌睡,忽然感到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
有人跪在我两腿之间,压得床垫陷下去一块,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着。
那颤抖忽急忽徐持续了好久,却也没有更多动作。我似乎睡着了一会儿,忽然感到下身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