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后面,主人操后面。”温言不想再次射在我的嘴里,他需要被操gāng_mén以获得更大的快感和安全感。
我觉得他的想法其实还是扭曲的,从前他把男人当女人操,现在又把自己当女人挨操,他认为只有这样成为我的附属物才有安全感。反而从前只操女人的我,很清楚地意识到跟我做爱的是个男人,不管是以前他操我还是现在我操他,我从来没有模糊过性别问题。
我停下来,认真地看着他:“想操我吗?”
温言的表情变得迷茫,他似乎不理解我的话,甚至还拉着我的手放到gāng_mén上。见我一直没把手指放进去,温言担忧起来:“主人,主人不要我了吗?我会做好一只贱母狗的,求求主人不要抛弃我。我是只欠操的母狗,求主人操我。”
或许我当时不应该给他留下一个母狗的烙印,我随口的一个词已经被温言拿来自我代入了:“不,你是条yín_dàng的公狗,你看你还长着jī_bā呢,母狗可没有这个东西。”
“那就不要它,它不应该存在。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我要做一只合格的母狗。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温言拿起刚才的刮胡刀,居然要去切自己的jī_bā。我连忙把刀夺过来,把浑身颤栗的温言抱在怀里安抚,直到他昏睡了过去。
第十四章 回到起点
温言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好像真的很怕我会抛弃他,一定要在我身边才能安心。而且他越来越把自己当做一条狗,心甘情愿地躺在我床边的地上,每天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发出一些类似小奶狗的咕噜声。他学着狗狗一样舔我的手脚来讨好我,尽管有我的允许也不再双脚站立,彻底习惯了爬行。这样的温言让我有些心疼,他一定是怕被我抛弃,所以才会自动自发地去做这些“合格的宠物”应该做的事。这样的温言对我有一种别样的吸引,但又少了从前的一份魅力,我犹豫着要不要把他变回从前的样子。
吃过晚饭,温言主动趴卧在沙发旁边,我走过去,抚摸着他的脖颈和后背,他舒服地伸展身躯,用脸颊蹭着我的小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外头天还没有黑下来,我想了想,拉起温言的手:“想去散步吗?”
温言的脑袋凑过来,贴着我的手背,似乎在说愿意。我让他站起来,他却不肯。我只好装作生气的样子,板着脸,温言立刻就妥协了,站了起来,手却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扣住他的一只手,十指交握,拉着他就要往外走。可是直立行走的温言仿佛又找回了羞耻心,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开始犹豫。他不是没有赤身luǒ_tǐ去过院子里散步,自从上次之后,我们又在院子里做过两次,只是他每次都保持着宠物的姿态。
我快速脱掉了身上的衣物,掰过他的脸亲了一口,笑着跟他说:“你看,现在我们都一样了。外面没有别人,不用害羞。”
我给别墅里的佣人都放了几天假,希望可以创造一个相对安静稳定的环境,想办法让温言找回自我。得到我的保证后,温言果然放松了许多,在花园里走了一小段也没看见人,于是彻底放心了。这里只有我能看见他,在我面前他已经没有了羞耻心,又或者他认为在我面前赤身luǒ_tǐ并不是件羞耻的事。
花园的草皮很松软,但赤脚踩在上面还是会有些微的刺痛,脚底又是神经汇聚的地方,更加敏感。为了方便在花园里做爱,而且不会伤到我们的皮肤,我让人搭建了一间玻璃暖房。房间只有十几平大小,里面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墙角放了一个装满情趣用品的小柜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四周和头顶都是透明的玻璃,除了不怕风吹雨林,其他和露天并没有区别。
一进到房间,温言就下意识地想要趴在地毯上,我拉住他,让他仰面躺下。我在他身边躺下,一手撑在地上,吻上了他的唇,像之前我们还相爱的时候一样,温柔地一点点吸吮着,反复吞吐着他的唇瓣。他着急地伸出舌尖来挑逗我,我自然地吸住,又把舌头伸到他嘴里,交缠嬉戏。受到刺激的腺体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液体,让我们的接吻充斥着啧啧的水声,更加sè_qíng。我握住他渐渐抬头的jī_bā,感受到手中温度的上升。jī_bā越来越硬,温言也越来越不老实,整个人扭作一团。我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他,勃起的jī_bā也正好压在他的jī_bā上,他居然还主动扭着屁股蹭。我的双手在他胸前抚弄,掌心不时擦过奶头,很快就发现奶头硬了,像两颗红豆,用指腹拨弄的时候尤其有趣。我一用力,温言就忍不住呻吟一声,等我离开了,又下意识地挺起胸膛,希望我能够继续玩弄。
我按住他胡乱挥动的双手,低头含住奶头,给它赌上一层晶莹的光泽。轻微的啃咬让温言很受用,声音越来越妖娆,都能酥到我的骨头里去了。乱蹭的两条腿也环上了我的腰,催促着我进入,但我并没有这个打算。我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躺好,被我揉捏了一段时间的臀部更显丰满,手感十分不错,让我忍不住又捏了捏。温言娇笑着抬起屁股,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慰。
我按住他,跪坐起来,双腿分开跪在他两侧,拿出柜子里的润滑剂,倒在他小腹上,然后用手掌一点点推开,均匀地涂抹在他的jī_bā上。微凉的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