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听多了出租车司机痛宰外地乘客的事情,这样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嘿嘿,后来我学乖了,凡是提出要绕路的,都让他们在发票背面签字,写上是他们主动提出要绕远路看风景的,要不然就不让他们拿发票。后来,我就再也没被投诉过。”肖平的脸有些红:“我不像你们读书人,脑子活络,只能想出这个办法。”
“这个办法很不错啊,我还想不出来呢!”我立刻称赞道。肖平冲我笑笑,然后低头扒饭。
直到汪嘉文回来,肖平都还没走,我和他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也记不清聊了些什么了,可晚上躺在床上回想时,只觉得很愉快。就像和暌违多年的老朋友聊天,一点都不拘束,不用刻意去想该怎么措辞,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不到就不说,却也不会冷场。
从上辈子被任岷盯上的那天起,到发现自己回到两年之前,再到之后的紧张、恐慌和慢慢适应,我有多久没和汪嘉文之外的人,这样轻松地聊过天了呢?
嘴里是杨梅的甜香气息,驱散了早上那件事带来的阴郁情绪,我闭上眼睛,勾起嘴角,看来,今夜会是一场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乱菇凉顶着被智齿逼死的痛苦上来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