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白根本没看他,只看着床上的黑小子,轻声说:“是我的错,忍了这么久了,一时没忍住。”
方既吕一愣,头回听见他自责,于是生怕知道太多遭秋后算账,他连忙转了话题:“不用担心,他青春年少身体强壮,扛得住的。”
秦笑是不是能扛住,这仍值商榷,他忍痛能力实在不佳。
翌日早上,方既白正在厨房里做猪肠粉,刚将粉浆放进蒸笼,就听到卧室里忽然爆出一声“我操,痛死了!”“谁他妈在我胳膊上钻了这么大一针孔!”
方既白嘴角一抽,不慌不忙的拿了水和药过去。
秦笑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好在咋呼咋呼也就过了,并不纠结。他知道是方既吕半夜来帮他打针,不由一拍大腿:“他哥够义气,就是针孔真够吓人,下次别叫他来了,横竖他这一针也是让我昏过去,不如给我两口酒,我还昏得利索些。”
秦笑酒量差,已经差成了个性,一杯就倒是绝对的。他为此也不好意思,不过方既白连他底裤是什么色都知道,他也无谓不好这个意思了,反而说起了劲儿:“……就是上回倒霉,喝倒后居然还发烧,我操,更惨的居然还长痔疮了,还破了!我那个疼哟……”
方既白黑着脸将药片塞进他废话连篇的嘴里,秦笑吞了还嚷个没完:“小白,今晚要是又痛了就给我灌酒,打针多痛啊。”他抬了抬手臂,苦逼着脸道:“我感觉手都要废了。”
方既白好笑的看着他,目光忽然向下滑,只停到他屁股那里:“不怕酒醒又犯痔疮?”
秦笑是真怕疼,一听他说到这个,脸几乎是下意识一白,挠头怪叫:“我就操了,我以前也没这毛病啊,你知道的,那可是我头回犯痔疮,我多讲卫生啊,我天天洗澡,不信你摸。”说着他就抓着方既白的手往他屁股那去,“绝对光溜溜干净净!”
方既白虽是早习惯他这么二啦吧唧的,但手触那结实的臀部时,还是不由喉头一动。他压下晨火,拍了他一把,道:“别闹了,今天报道,你早点洗漱了来吃早饭。”
“要死啊,报道……早饭,早饭猪肠粉吧?”
“嗯。”
“我要牛腩汁的!”
“嗯。”
“小白我爱死你了,娶了你是得多大福气啊?”
“嗯……”方既白先是脸热,然后眼皮一跳,一声脆响打到了秦笑屁股上,任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秦笑一手刷牙,一手揉屁股,心里念叨着,这幸亏哥练过,这等闲的女人肯定扛不住方既白的铁砂掌。谁娶了小白,那肯定是快乐并痛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