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称皇爷爷为父皇,那么你是父王的兄弟吗?那么,我是也叫你父王还是,要叫你其他的什么呢?”
他不懂这一点,或许在他的字典里面,永远只有他一个皇爷爷和父王的称呼,对于父王的兄弟,他连一个称呼都是没办法知道的,因为,烬国的字典里面已经将其剔除了。
我笑,并看到臻的脸当即就白了,就连烬王也在听到这一句稚幼的话时,嘴角也都是又笑了一下。
“父王,那赐就叫他父王吧。”他说,烬王说,烬王说了,那就是一道令,就连臻都不可以反对。
所以,当烬王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臻的牙齿当即就紧咬起来了,拳头紧握着,几乎在这朝堂之上,都跟我打起来。
我没有说话,也并不想看他,只是看着赐,等待着他的呼唤。
但他没有叫,只拉着他父王的手,抬头看着臻,似乎,在征询对方的回答。
只是,臻又能怎么办呢,就算他再怎么不愿,他能不让他叫吗,他能吗?
显然他不能,所以,赐这才在他的允许下,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声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