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叶越往前走,感觉那一股气息更加明显。看来是没错了,这一家的大少爷,定然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刚刚走到院子门口,一个侍女模样的姑娘慌张地从屋子里跑出来,见到那老伯,惊惧地大叫到:“德祐叔,又流血了!”
那侍女颤抖的手上攥着一块染血的绢帕,银叶心里想的是:看料子,目测那绢帕肯定是很贵的。
但是他脸上却立刻现出紧张担心的神情,着急地冲到那侍女面前,身体前倾,急不可耐:“哪里流血了,快让我去看看!”
几个人走到最里面的屋子,床上躺着的就是大少爷。
银叶一看,嗬,大少爷身材匀称,肤白貌美,眉眼精致,嗯,是个尤物。
再一看,大少爷面色发青,嘴唇惨白,浑身冰凉,已经是无力回天之兆。
银叶心中暗忖,这殷老爷是死马当活马医了,人都到了这个地步,他钟之遇也不至于有妙手回春的招牌吧,殷老爷请他为一个将死之人治伤,是几个意思?
对了,伤?刚才这侍女说他流血来着,银叶没看到伤口,哪里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