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而且狠辣无情。转眼间,就将雅典士兵伤了五六人。
眼瞧着兄弟受伤,四五个士兵又立刻朝着他的方向合围过去。只见这奴隶也不惊恼,慢条斯理地环视了一周、扯下一截衣料来、用一种十分高贵优雅的姿态将剑上的鲜血一点点擦去,然后一仰头、手中长剑顺势画了一个弧。在剑尖闪出寒光的同时,他咧开嘴、倨傲地笑了:
“我现在心情非常不好,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
他的话音刚落,谁也没有看清这个波斯男奴是如何出手的,距离他最近的那个骑兵只感觉眼前寒光一闪,然后他身下的马匹一个趔趄,他来不及稳住自己就被摔了出去。然后,喉管之间有一丝凉意闪过,骑兵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颈项,却看见眼前一道红雾闪过……
临死前,骑兵看见了一张沾满了他鲜血、却笑得十分美艳妖异的脸。
没人会想到一个奴隶竟然能有如此惊人的战斗力,在他们缓神之前,这奴隶又杀两人,都是一剑割喉,速度快的令人咋舌,杀人如麻、仿佛鬼魅。
修昔底德微微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男奴看:这人绝非波斯平民,而可能是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贵族。
他的攻击动作虽然简单,却都是朝着致命处下手。动作行云流水,看似耍狠拼杀,实际上却训练有素、懂得在混乱中保全自己、斩杀敌人。
正在修昔底德沉思的同时,那个男奴已经不动声色地靠近了欧克利。
欧克利一直躲在士兵身后,他虽是贵族,但贪图安逸享乐,对敌经验少得可怜,见那人靠近,慌慌张张地朝更远处躲去。
那奴隶眼中寒光一闪,手起刀落,直接砍了挡路的两个士兵,将长剑掷出,又杀一人。欺上前两步,又在欧克利身前的兵愣神的时候,一把抽出他腰间的短刀,然后利落地接剑、扬手——
电光石火间、刀光剑影,已将欧克利前面两人的脑袋尽数斩杀下来。
鲜血喷溅,吓白了欧克利一张脸。他惊慌失措地逃命,偏那奴隶不追。
那个波斯男奴左手持刀、右手持剑,一步一步带着渗人的笑意、仿佛从地狱当中爬出来的恶鬼,缓慢而优雅地朝着欧克利的方向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