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又重新爱上他了。
“奇瓦利爱尔老师真是个很好的人。”我说:“他其实没有看上去那么难相处,对别人也不苛刻,挺和善的。只要你不犯错,他就决不难为你。”
我已经跟着奇瓦利爱尔上校做了一段时间的事了,在他那里学到了很多。我对别人说他的时候不多,因为即便寥寥数语,也像言灵一样把他在我心中烙刻得更深。可是有时候,在我信任的朋友面前,我还是忍不住要说出自己心里的话。
海门一脸不忍卒听,为了表现自然,他装模作样地把手上的书翻了两页。看来时不时地听我自豪的夸奖一下我家的上校真是难为他了。
“难道不是吗?”
“等他把课程里的信息量减一半你再和我说他不苛刻。”
海门说:“顺便,你是戴了多厚的滤镜才说得出他和善这种话啊。他一进门,连黑板都冻住了好吗,我被他和善的眼神一扫大气儿都不敢喘呢。”
我正想反驳,海门用手势阻止了我,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现在意乱情迷,但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没有,我真的这么觉得!”
“那恭喜你,他估计就对你一个人这么温柔咯。”海门很随便地说。我听到这个有点高兴,可能是表情显露了出来,海门马上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马上补充道:“这一点只占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你的脑补和滤镜!”
可是就算只有百分之五我也很开心了。
话正说着,隔壁班的同学叫我,说奇瓦利爱尔上校今天提前来学校了,叫我去听他使唤。
我的心情一下子雀跃了起来。
海门和我熟识已久,我伪装的淡然根本瞒不过他。他叹了口气,挥挥手权当告别了。
每周周五是每周最值得期待的日子,这天奇瓦利爱尔上校要给两个班上课。偶尔,他也会周四来提前准备,晚上歇在学校安排的固定宿舍里—就在办公室楼上。我来到那栋爬满蔷薇藤的建筑时,看到他伏在书桌前看地图,侧脸被灯光映得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