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前半句长生心里防线就溃榻了,自从醒来后他没吃过一顿饱饭。袁青远程监控他的体重,近处的陈青竹控制他的饭量。有一次袁青强行把他拖进了健身房,大庆王朝虽然民风开放,但也没有穿着大裤衩还敞亮地打招呼的。他被背心紧身裤羞得面红耳赤,捂着脸跑了。大冬天冷的厉害,袁青只好放弃让长生晨跑的计划,把减肥重心放在节食上。
一听热量不多,长生端起来酒杯就喝了一大口,还未来得及回味一下便听对方想生吞活剥了自己。登时吓得一口酒呛进嗓子眼儿,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被喷了一身酒的人也不发火,好脾气地从酒保那里接过纸巾,刚要低头为对方擦拭,没想到一条手臂拦在面前,接着一个身影闪过来。
陈青竹面色阴郁,却轻手拍着长生的后背,淡淡的问了一句,“酒好喝吗?”
一旁的男人见两人之间关系不似寻常,只是略微惋惜地唏嘘了一声,对酒保道了声谢,转身入了人潮中。
擦肩而过时,陈青竹在男人的第四颗扣子上眯了一下眼,拍着长生背脊的手忍不住加重了一丝力道。
新加坡司令配料复杂,新来的酒保没有把握好用量,长生呛进喉咙里的酒到处弥漫着一股烧鸡风味。现在被陈青竹这么一拍,罪恶感霎时放大了数倍。
见长生气息平稳后,陈青竹又用湿巾把手擦干净,语气毫无起伏,“把扣子系上。”
长生正耷拉着脑袋,听话地把扣子一一扣上后,飞速地承认错误,“我错了。”
陈青竹挑眉看着他,“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