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谣玩味的眼神,慢条斯理地说:“你会什么啊,小处男。”
被揭开伤疤,赵荼黎眼角抽搐。上次之后,他恶补了一堆小黄片,功课到位,疾风骤雨地把沈谣的衣服扒了,轻车驾熟地摸到对方腰间的敏感处一掐,感觉他软了片刻,得意洋洋地说:“今非昔比啊小美人。”
他没遭到什么抵抗,顺利的如愿把沈谣先这样再那样了。
终于吃饱,赵荼黎下床倒了杯水喂沈谣喝了,对方一早就困了,还被他按住来了两次,现在仿佛灵魂即将涅槃。
赵荼黎在他睡着前钻进被窝,两只手抱住沈谣。好似并不反感这样,沈谣只嘟囔了句热,就闭着眼安心做梦了。
晚间和沈诀的通话让沈谣有点矛盾的失落。从记事起,他仿佛就是沈诀的世界中心,有恃无恐地被宠爱这么久,现在听筒那头沈诀如他所愿过自己的生活了——与爱无关之后,大概就像每一个小孩子似的,担心不再被重视。
都说梦里反应潜意识,可沈谣的梦从来都是一场逃亡,在黑暗中慌不择路。
赵荼黎听到他的梦话,模糊地喊了几声哥哥,有些吃味的想,你还挂念他么?
他自顾自地把沈谣抱紧了些,对他的精神世界一无所知,也不晓得在这个混乱却宁静的梦境结尾,他拉着沈谣的手,吻了他的眼睛。
光怪陆离的虚幻中,沈谣感觉有只手轻柔地拂过他的眼皮,像一阵风似的,又仿佛是停留了只翅膀漂亮的蝴蝶。他睡得不安稳,覆盖在眼皮上的重量和温度却好像重新帮他找回了平静。
翌日沈谣清醒了,他听见赵荼黎微微的鼾声,冒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