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被问候了,君无曲也不恼,他挥手扇了那大汉两耳光,直把大汉扇的两眼发黑,大汉这才疼得停下了骂声,而另外几个突厥副将见此也讪讪的住了嘴。
扇了大汉两耳光后,君无曲没再为难大汉,只是等大汉缓过神来,方才柔声道:“既然库邑帖不说,那就由你来说罢。只要你告诉我薄儿怗逃哪去了,我可以放了你。如何?”
大汉根本就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只怕是他一旦说出薄儿怗的下落,便是他们人头落地之时了。大汉眼珠子一转,开口道:“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君无曲嘲讽的勾唇,心想这些突厥人的忠心也不过如此。他附耳过去,那大汉缓缓凑近,却久久不语。君无曲等了一会儿,耐心正要告罄,那大汉突然暴起,张嘴就要狠狠的咬掉他的耳朵。而君无曲在大汉有动作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异常,迅速侧脸躲了过去。
一旁的张副将反应也是极快,他赶忙一手将大汉往后拽,险险的擦过君无曲的脸,没造成什么伤害。见君无曲无事,只是一张脸黑如锅底,张副将立马知道事情不好了,他用未出鞘的剑狠狠的抽了大汉十数下,一边抽一边骂,最后还不解气般又抽了几下方才罢手。
君无曲冷眼旁观,要不是张副将先一步动了手,怕是他已抽剑将那大汉的脑袋削下来。从来没有敢这么算计他!
张副将一番用力抽打,力气去了七、八分,他有些气喘的问:“大将军,这突厥人如何处置?”说罢,他朝着蜷缩成虾米状的大汉呸了口口水。
君无曲以轻柔的语气说着让人浑身发抖的话:“我前些日子曾听闻赵国有十大酷刑,我非常感兴趣。不若今日,便请几位将军协助君某研究研究,如何?”
听闻赵国的十大酷刑,别说几位突厥副将脸色扭曲,就是张副将也忍不住浑身寒毛倒竖,心中暗道大将军越发的残暴了。
“就从你开始吧。”说着,君无曲的靴子踢踢浑身僵硬的大汉,“来人,上水银。将他埋进土里,留下首级在外就是。”
说着,他蹲下俯视着大汉,轻笑着继续说道:“听闻剥皮一刑甚是血腥,今日我倒要看看怎么个血腥法。便是要麻烦将军你表演一番了。哈哈哈……”
而后战起收敛笑容,让士兵将他抛进了挖好的坑洞中。任由大汉如何嚎叫挣扎,还是在一柱香后被埋得只剩头□□在地面。
君无曲再次蹲到大汉面前,手中持这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大汉的脑袋上刮过来刮过去,每来回一次大汉头上的发就掉落一缕,他啧声感叹:“将军你愿意说出薄儿怗的去向了吗?我的耐心很有限,此时说了,还能免受剥皮之苦。”
大汉盯着他手中的小刀喉结滑动,默默的咽了口唾沫,愣是硬气的一句话也不说,撇开头拒绝回话。君无曲见他还是死鸭子嘴硬,他冷哼一声,将大汉的脑袋剃得光光的,小刀在大汉的眼前比划了几下,随后在大汉的脑门上开了个十字状的口子。大汉要紧牙关,就是一声都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