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当地党员带的行动队或者那些结盟山寨派出的民兵民夫的学习会上,玉尧又是一番面孔。她平易近人,对党员带领的自己人就一口一个同志,而对结盟的少数民族就兄弟大哥的叫还会飚几句刚学的少数民族话,说些家常。
比如:刚分到地第一季粮食收成怎么样?政府把税赋收了后,家里粮食够吃吗?你们山寨的xx特色菜可是真好吃!
娶媳妇了吗?孩子多大了?
记得把孩子送去上学,以后学堂基础教育是免费的。爸爸是新朝的功臣,孩子学有所成也要为咱们共同的国家做贡献呀!
很多少数民族根本就不通官话,但是玉尧通过翻译加上自己偶尔冒出几句土话,居然地少数民族的民兵、民夫群体中谈笑风生、称兄道弟,少数民族的人对她极是热情。
能不热情吗?玉尧可是几百年来对土人最好的汉人了,而且她从不居高临下看不起土人,平等相待。土人的很多山寨原来被逼到土地贫脊的深山里头,苦哈哈的求生。但兴华革命政府平等地分地给他们,他们种的东西今年除了三成税收之外全是自己的。他们种了番薯、玉米等高产粮食,交了三成,他们是够吃的,日子好过多了。兴华党员也不仅仅是汉人,也有很多土人,这也是自己的组织,他们有机会在官府发声的。
这一切让年遐龄看在眼里,回去时,年遐龄也忍不说:“没想到你与土人处理关系也很有方法,尽得他们的人心。”
年遐龄不由得想起当初他当湖广巡抚和总督,在湖广境内发生的红苗暴动,那也说明官府有多不得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