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洛淮唇角扬起一抹冷笑,“自从那年你跟我说过这些事,我就在着手准备了。莫非你以为我是束手就擒的性子么?”
男人呵呵直笑,“倒是我小看你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就派人询问过。得知聆风并不知情。我就知道是有人要把我当打手使了。这才来跟你通通气。”
洛淮眼中有着笑意,“还是你棋高一着,依旧让聆风榭与羽飞楼不和的流言流传在江湖,故意给那些人放个空子钻,这不就上钩了么。”
男人沉默了一下,声音严肃了起来,“我早就与你说过,我对那个位子没兴趣。那些恩恩怨怨早就过去了,百年时间都过去了。那些前尘往事,还有谁会去记得呢?”
“我也意不在此。只是,不得不。”洛淮声音里带着丝疲倦,“正好,趁这次,全部解决了就好。”
“全部解决以后呢?你要做什么?”
洛淮的目光不知觉投向床上的某人。
男人突然噗嗤一笑,“你不会是想抢走我的小宝贝吧?”
洛淮难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男人却不肯善了,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
洛淮有些无奈,“其实她的性子是十成十的被你教的吧?”
“她六岁被藤萝带上山,我把她养在身边十二年。她在羽飞楼是最任性的小主子,你说呢?”
“我当初还以为水色是你女儿。”
是的,在水色小时候,洛淮就见过她,只是两个唯一知情的人都没有提起过,水色自然就不知道了。洛淮之前照顾水色,也是抱着水色是至交女儿要好好照顾的心态。
男人在面具后翻了个白眼,“见到她那年,我也不过十六。哪里来那么大的女儿?”
“因为你很宠她。你不是这样的性子的人。”
男人沉吟半晌,“因为水色,是那个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