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不涉及金钱,货车司机也不想多问,怕问得越多,出的钱就越多,毕竟他们都是受害者。
他们一同走到货车旁边,着急的小黄见了完好无损的货车,气愤地向货车“汪汪”了两声。
货车司机无奈地向他们重新描述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大家都认真地听着,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关键信息。
“那天,我开着这辆大货车,从青马路向左拐,拐向白干路。原本我是看了路上没人了,我才拐过去的,我这大货车拐弯要注意看的地方很多,而且他走到那位置是货车的盲区,一时没注意,便在车头的位置撞上了,幸好坐我旁边的同事看到了让我马上刹车,要不然就闯大祸了。”货车司机很详细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
“你下车之后看到了什么了?”白语诗引导着他。
“其实我刹车算是比较及时的了,可是我一下车,就看到了他已经休克没反应了,就马上报警了。要不是当时你叫嚷着要叫宠物医院的医生过来,我也没发现还有这只狗也撞晕了。”说到最后货车司机声音低了很多,因为当时他只拿了五百元打发她,所以一时不怎么好意思说下去。
事情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进展,白语诗趁机把货车司机支开,道:“好吧,估计我们想知道的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我跟他先回想、研究一下当时的情况。”
货车司机见那么容易就完事了,有些疑惑,却还是选择先回去为妙。
等货车司机走远后,白语诗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们:“你们把头同时撞上这货车上,做做样子就好了,不需要太用力。你们一起做回同样的事情,说不定可以互换回灵魂来。”
王琅听了,马上在货车前站好,可小黄却还是定在原地,眯着眼用鄙视的眼神看着白语诗,显然很瞧不起她的馊主意。
可早已准备好的王琅见小黄迟迟没过来,便一手抱起它,直接地控制它的身体和自己同时轻撞上货车的车头上。
撞的动作完毕,他们保持姿势定在车头上,可是……灵魂一点变化都没有。
白语诗还一脸紧张地追问:“怎么样,可以了吗?”
这时两张木然的脸,同时转向她,无奈地叹气着。
“呵呵!不行吗?那我也没有办法了。”白语诗苦笑着,也无奈地摇摇头。
“主人,没关系,只要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就好了。”王琅没心没肺地扑在她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上她的脸,像以前一样安慰她。
白语诗刚才一时沮丧着脸,没有任何的防备,被王琅硬生生地抱着,他那惊艳的脸颊在她的眼前无限地放大,最后还暧昧地舔上她的脸。
这一切她还是无法适从,心跳快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到了,她微红着脸推开王琅:“你决定要当人了,是吗?是,就要好好地当,我已经有男朋友的了,你这样的行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可是,俊哥都很喜欢我,我跟他很熟。”王琅被推开后心底泛起了一丝凉意,撅着嘴辩解着。
“那是因为当时你是一只狗,现在却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白语诗用手扇了扇风,好让自己身上的热度降下些。
“汪汪,汪汪!”这时候小黄也直着身叫起来。
“它说,它不想要这身体继续下去,让主人你想想办法。”王琅无奈地帮小黄翻译着。
白语诗撅撅嘴,摊开双手,表示没有任何的方法,只好道:“小黄你那么聪明,要不你自己想想吧!”
小黄低下了头,幽幽地看着水泥地向前走着,反而是王琅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改变而变得颓废无神,只是对无法马上黏上主人而有些许的焦虑。
回到公寓,三只都排排坐在沙发上,当然最右边的位置还是王琅霸占着。
被王琅直勾勾地注视着,让白语诗无法忽视,她转头看向他,无视掉他身上散发的那独特魅力,郑重地跟他说:“你现在是王琅,要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去生活。你要学着去做人,做一个好人,知道吗?”
“可是我想留下来。”王琅说着,一圈圈水珠子在眼眶中打着滚。
“你可以偶尔过来玩,我们可以是朋友,但是你要是一直都留在这,俊哥会生气的。更何况王琅的家里,不能没有了王琅啊。”白语诗见着王琅的眼珠子有抹晶莹,潺潺地晃动着,忍不住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安慰他。
王琅感受到白语诗的温柔,鼻子一酸,抽泣着牢牢地环住她的项子,把头埋在里面。
白语诗努力地把眼前的男人想象成以前的小黄,闭着眼睛,摸着他的头发,竭尽所能地让自己的心绪稳定些。
王琅正抽泣着,迎面却传来白语诗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他一直所熟悉的味道。可此刻,让他有些跟以前不一样感觉,心里会像吃到十根猪骨头一样高兴,还有些颤颤的微妙感觉。
过了很久很久,王琅还一直抱着白语诗不肯分开,可白语诗的想象力是有限的。
恍惚间,她会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美男子暧昧地拥抱着,心里浮现出一抹隐隐的悸动,可更多的是对丁俊的愧疚与不安。
在小黄的吠叫和理智的催促下,白语诗把他从怀里拉开,无意中却看到,王琅的眼里有一丝不一样的情愫在升起,她慌忙避开他的眼睛,端坐着继续好声好语地劝说着。
“什么事情都可以慢慢地学,学得不好没关系,你就告诉你的家人,你撞了脑袋,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