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骄阳破晓,当阳光将最后的一丝黑暗祛除时,武辰睁开双眼。
“呃......!”白毅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啊——!”待白毅看见武辰时,犹如看到鬼一般,吓的他惊叫一声,身体向后退了退。
武辰白了一眼白毅,道:“叫什么叫,大白天见鬼了?”
“你......你......刚刚!不是......昨晚!“白毅语无伦次。
“被大傻了?”武辰见白毅如此,不禁感到好笑,道:“要不我在给你打回来?”
“不......不用!”白毅连忙摆手,望了眼四周,见天色已经大亮,问道:“令狐虚呢?”
“走了!”武辰回应道。
白毅一脸的惋惜神色,急道:“机会难得,你怎么让他给跑了!”
“你认为,依他的实力,想走我还能拦得住么?”武辰淡淡的说道。
白毅仔细想了想,道:“也是,真没想到,他的杀招居然不是运用真元施展,而是灵魂力,真是失算!”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令狐虚!”武辰看着白毅,说道。
白毅一脸的尴尬:“对付这种人,还讲究什么道义不成?他杀的那么些人,也没见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啊!”
武辰也不争辩什么,而是转口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能不能继续前行,不行的话我们歇息一日在走!”
“不用,昨晚有些大意,被震晕了而已,并没有受到重伤!”白毅顿了顿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武辰假装休整了片刻,趁白毅不注意,喂了依依一粒丹药,将篓筐背起。
“武辰兄弟,你不是有储物袋么,为什么背着个筐啊?”白毅第一次遇见武辰时,便见到他背着个篓筐,起初以为他没有储物袋,可昨儿又明明看到他不止一次的用过,不禁感到好奇,便问道。
“顺手采了些许药材,放在储物袋里怕耽误了药性!”武辰随口编了个理由敷衍道。
白毅眼神一亮,道:“武辰兄弟,看不出你还会炼丹?”若是武辰懂得炼丹,那这一趟真是不虚此行,若能与一炼丹师交好,对自己大有好处。
武辰摇了摇头,道:“不曾会,只是受人所托而已,放在筐里也是那人嘱托的!”
“哦!”白毅一脸的失望之色。
二人向南继续行走了一晌午,三个身影突然出现在昨晚打斗的地方,年龄都不大,皆十**岁的年纪。为首之人修为竟然有凝元七重小成境界,其余几人修为也又凝元六重的样子。
四人虽然穿着不同,但储物袋上皆绣着一把剑和一个霞字,很明显,他们都来自一个组织。
“云真师兄,这里昨晚貌似发生过一场打斗!”其中一人说道:“看这破坏的范围,估计是凝元三重的修为!”
“呵呵!”被唤作云真师兄的人一脸的阴寒,冷笑两声道:“没想到,这小兔崽子进步的还挺快!”
云真转头问向身边的一人:“老二,你上次遇到他修为如何?”
“上次遇到他的时候,修为差不多是凝元二重,大概也就是巅峰的实力!”那人一变思索一边回应道:“哥,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追上他给老三报仇啊!”
“对啊,云真师兄,云志师弟说的对啊,我们为什么不赶紧追上他!”另一人连忙问道。
“老二、云文师弟,你们先稍安勿躁!”云真说道:“这天龙山脉定是这小子的葬身之地,既然他想历练,就让他蹦跶几天,等蹦跶不动了,我们在出手,也省点力气!”
“更何况,这小子运气不错,想必在这山脉里有所奇遇,我们先跟着他!”云真淡淡的说道。
不知不觉,三天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武辰二人已经离开那片区域,现在已经踏入新的地界。
清晨,苍青的山谷里,静悄悄的.晨雾像一匹蓝色的缎带,萦绕着正含苞待放的攀枝花树,不知名的杂树和荆棘在上面古怪地站立着,轻风吹过,几片残叶飘堕,在空中摇曳,闪现着殷红与橙黄的光彩,给这杀机四伏的山脉平添了几分生机。
两岸群山逼仄,峡谷里激流勇下,乱石惊涛,哗声不绝于耳。而此时武辰与白毅二人正潜伏在丛林中,远远的观望着前方不远处。
“只要你把那你的那杆枪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远方,有几道人影闪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武辰的耳朵。
武辰凝眉细观,见人群前方不远处,有一男子,颇为狼狈不堪,身上衣服撕裂着口子,上面鲜血淋淋,依稀可见白骨。
“格老子的,想要,自己来拿,让我双手奉上?门都没有!”那人傲人而立,散发着一股子傲气。
“是令狐虚!”白毅听到后,悄声和武辰说道:“终日狩猎,今日旁人当了猎物了吧!”
“若不是你用毒,就凭那几个人的修为,也奈何不了令狐虚!”武辰面无表情,淡淡回应道,但目光紧紧的盯着前方,仔细回想着,刚刚的哪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武辰的话虽然平淡没有色彩,但白毅听得出来,这话中有些许怪罪之意,想说些什么,但看了眼武辰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以众欺寡!”
几人相视,呈现包围之势,向令狐虚奔掠而去,将令狐虚围困住,此时令狐虚重伤在身,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
“哈哈哈!来吧!老子就算死,也得刮你们一层皮!“令狐虚持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