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荣见他吃到苦头了也服软了,就使了个眼色。卫兵会意送了手,放开了他,如果再结结实实打下去,经文岱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经总兵今天所来何事?”向荣坐在椅子,又喝了一杯酒,眼睛看都不看他。
“末将是。。。。。。是奉赛首辅之命。。。。。。让提督大人把兵权交还给乌兰泰”经文岱注意着向荣的表情,斟酌着自己的措辞,结结巴巴道,生怕又触怒了向荣,这老头的虎威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就为了这个事?来呀,把我的兵符交给经总兵,让他带回去。家母身体抱恙,我也要向赛首辅请辞回家照顾她老人家。”向荣也不准备再与乌兰泰共事了,干脆一辞到底。
经文岱没想到向荣这么好说话,直接就把兵符给交了,他接过兵符,连忙道谢,“多谢向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末将这就告辞了。”他恨不得马离开,这地方让他有点害怕,希望马就走。
“等等。”向荣咳嗽了一声。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经文岱哆嗦了一下,生怕向荣再拿他开刀。
“你回去告诉乌兰泰,让他别得意得太早。老夫一定要奏皇,告他一个有意纵敌之罪。”向荣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是是是。”经文岱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分辩,这老头可不是好惹的,这说打就打啊。
“还有,乌兰泰给你们的话,我也还给他,我也要看看他是怎么死的!”向荣想起来了乌兰泰那句“坐等,待对手毙”。
经文岱心中又是一惊,这老头怎么什么都知道?
“愣着干嘛,还不快滚!”刘副将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是这小人,坏了朝廷剿灭长毛的大计。
“我滚,我滚。”经文岱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直到走出大门,他才恨恨地往地吐了了一口水,“呸!妈的,什么玩意,一个败军之将敢打你爷爷?爷爷迟早把这场子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