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
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妳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
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妳们就别想出去了!」
「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
梦学姊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
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
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姊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
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姊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
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
「怎幺?妳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姊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
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姊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
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姊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
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
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
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
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舔着,甚至更
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姊的泪珠,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颤抖的身影,想象不
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
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舍监也发现我们充满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
们露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姊的舌头,饶过了她。梦梦学姊如
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舔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
一番:「妳的身体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妳的脏舌,妳
要感谢报,明白吗?」
「贱奴明白了。贱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贱奴擦拭贱奴的脏
舌。」虽然梦梦学姊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但是却比舔舍监的鞋子
之前好多了。
「妳们这些贱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幺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
去认识妳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姊,她虽然脸色有
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
小君学姊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
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妳有没有怎幺样?」小君学姊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适才梦梦学姊
在痛苦地舔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姊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
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姊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刚才的剧痛,反而让
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幺地痛。
「学姊,妳们平日早上…在那间舍监室里面,也都是这样子被欺侮的吗?」
我们因为怕梦梦学姊吃痛,不敢提问,倒反而是小君学姊那边的直属学妹们,问
起小君学姊这我们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问题。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君学姊简单地答着,却偷偷跟梦梦学姊交递
了一个尴尬的眼神。刚才她其实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监室内的场景可比现在
还不堪入目许多,虽然幼奴们所受到的「保护」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xìng_jiāo画面的
发生,但如果舍监不遵守规矩,要在直属学妹面前硬上她们的学姊,她们也是无
法阻止的。
不过,舍监们当然也不想坏了学校订立的规矩,虽然他们不了解这种「等待」
与「未知」在幼奴们心中慢慢发酵、酝酿,到最后会演变成是如何强大的力量…
事实上,就连我们自己也都忘了。尽管时时会残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
自己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多少个陌生男人上过,但是到现在为止这幺多天了,别说
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连学姊们也都只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结果我们对于性
交的想象画面却是越来越模糊,甚至会以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尽
管身体正一点一点的沦陷,对于「交媾」这方面的思想却反而是越来越「纯洁」。
就连刚才来说,我们都知道学姊们会被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