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的落差。
我先拿起了一个真空乳罩,那跟我在宿舍时常「玩」的振动乳罩有点像,不
过我常玩的震动乳罩,是用手动泵把空气挤走,让大rǔ_fáng紧贴在罩壁上,再开启
震动开关,享受rǔ_fáng被震到酥麻的快感。可是我要玩在学姊身上的,不但是用机
器强力抽气,真空程度远超出我之前玩的玩具,而且乳罩里面,还有另一个小吸
盘,是要贴在学姊的rǔ_tóu上,打开开关后,不仅是rǔ_fáng整个被吸住,就连rǔ_tóu也
像是要被吸盘吸入真空管般拉伸着,在机器强行运作下,不平衡地胡乱摇动,就
像是被人紧紧捏住rǔ_tóu拉长后,还被乱扯乱拽般地蹂躏着。
另一方面,跟我同组的女孩,正拿着一支奇怪的仪器,那支仪器的手柄约二
十公分长,柄尖有一个上面布满尖锐的针的小转轮,可以贴着皮肤,像锯轮一样
转动着。
这种被称为「瓦滕贝格轮」的,原本是用于神经系统的医疗器材,因为是透
过轧着皮肤,测试其神经反应的灵敏度,所以也常被用在给予敏感地带刺激与强
化敏感度的性玩具。我们在课本上也有稍微读过,那女孩也觉得那是比较正常,
至少不会给学姊带来太多痛苦的玩具…
然而,我们还是太天真,或者说是太小看学校开发、改良这些性玩具的技术
能力…
才刚把那锯轮压抵在学姊另一边的rǔ_tóu上,轻微一转动,锯轮旋转之下,不
但那些尖锐的针扎着那肿胀、兴奋勃起的rǔ_tóu上,像是触电般的反应,那个锯轮
的本身,竟也会微微放电…
「唔呜呜───哦──哦──」戴着口衔的学姊,发出一声不知是快感还是
痛楚的叫喊,那已经被提升至正常人数倍以上敏感的rǔ_tóu,在点状针扎挑起敏感
神经的同时,尖端放电直接电击神经元的刺激,远远超出刚才贴着电击贴布那隔
层皮肤电击的刺激,对于在这生活了一年的学姊们,仍然难以承受。
那一位幼奴同学,或许也是被手上这玩具意想不到的威力给吓到了,听到学
姊的这声叫喊,自己也吓得赶紧扔掉手上的电击瓦滕贝格轮…
「妳是在嫌弃玩具还是娃娃?要玩就好好玩下去!捡起来!」主考官不悦地
命令着那女孩,她只好无助地把刚刚那已经犹如是刑具等级的「玩具」握回手上。
「妳们的学姊之前没让妳们玩过这玩具吧?这不只是要用在她们的rǔ_tóu上面,
现在给妳来个随堂考试,把学姊们身上所有的敏感带,用这玩具指出来。如
果指漏了,我就现场帮妳复习,也让妳体验一下当娃娃被这玩具玩的滋味!」
这句话让那女孩吓得差点哭出来,无助地握着玩具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
学姊们身上的性敏感带已几乎遍布全身,从头皮到脚趾都有,有些可以很容易找
到那个点,有些却是要经过「摸索」才能找到,对于已经「近开发完成」的学姊
们来说,要找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带是很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我们这些幼奴自己的
性敏感带都还有许多处于未开发阶段,根本就还无法正确抓到那个点,更遑论每
个人最敏感的那一点又不尽相同,但唯一的共通点是,对于这种针扎电击的刺激
都格外敏感与脆弱…
「别为难她了,等她找完就也没时间玩其他玩具了。妳就用那玩具好好玩一
下娃娃的小豆吧!要让她舒服地高潮才行喔!」旁边的主考官突然地开口替那女
孩求情,取而代之的是要那女孩专攻学姊最敏感的yīn_dì小豆。学姊那颗刚刚处在
充电状态的那颗小豆豆,至今仍然充血肿胀着,把旁边的包皮都给撑了开,最娇
嫩敏感的部位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
刚才的对话,被塞住耳朵、蒙住双眼的学姊,根本无从得知,也不知道对方
将对自己最娇弱的部位下手,只不过今天的她们早已不是「女人」、甚至连「女
奴」也不是,而就只是一件物品、一个考试用具,不管自己要怎么被折磨、玩弄,
甚至是摧残破坏,她们完全没有拒绝的能力,只要主考官没有制止,她们就连被
玩坏了也得不到一丝怜悯。
早已有此觉悟的学姊们,担任了这考题的用具已经超过五个钟头,用在她们
身上的,每样都是远超出正常人可以承受的「成人玩具」,仅管每一个玩她们的
学妹们下手不重,但是积累下来,早已让她们体力与身体渐渐吃不消。她们也早
已被玩到无法去计算、思考这一批是第几题的考生,满脑子除了痛、羞耻、快感
之外,已经没有半点理智,但是在这么长期的摧残下,她们仍尽忠地不发半点怨
言,口中只能不停歇地把自己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性刺激溢于言表叫唤出来。借
由叫声的判断,主考官们不用细看我们的动作也能替我们这一题打上成绩。
而此刻,三位主考官们都兴致勃勃地,要看着我们这一组的「作答反应」,
面对不知情的学姊,那个女孩只能无奈地,把手上的瓦滕贝格轮向学姊的下体,
那肿胀通红如小西红柿的yīn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