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脚目标,那恶心肮脏的脚底板,已经几乎笼罩住我的所有视线。
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之事,我却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认命地紧闭双
眼、咬紧双唇、往鉴定师的相反方向别过脸,等待着这一只脚,踩到我的脸上……
(呜……好脏……好臭……好恶心……快点……快点结束啊啊啊……)我强忍
着内心的阵阵恶心欲呕的不舒服,努力憋住呼吸不去闻鉴定师那只脚飘散出来的
异臭味,更刻意地想忽略那贴在我侧脸的脚掌就直接不规则地蹭着脸颊扭动,而
脚掌前方的五根肥短脚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卷曲、伸直。
其实,这样子用脸跟脚掌做近距离接触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
宿舍房间时,也都得以舌头去舔舐、清洁脚底下的脏污,虽然当时一刚开始也觉
得难以忍受,但毕竟是自己的脚,尽管要用舌头舔那种地方会觉得很恶心,不过
也还好平常都是穿着鞋子,不用担心会打赤脚在外面乱走而把脚掌弄得更脏。况
且,我们在每次舔舐着脚掌时,其实都有偷偷耍点小心机,比方说,我们都只是
伸长舌头,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触脚面,嘴巴根本没碰到脚掌过;此外,我们
每次舔脚底时也都是努力憋气,憋不住而必须喘口气时,也都会抬头远离脚掌,
再用嘴巴大口地吸进新鲜空气,那些微的脚臭味连嗅都不想嗅到半点;更重要的
是,我们每次的清洁,也只有舔着固定的脚窝处,脚趾跟趾缝是连靠近都不敢,
结果那一部位,还是每天早上学姊用舌头叫我们起床时,「顺便」替我们清洁的。
也因为以上种种原因,导致我们本来应该已经熟悉把脸贴在脚底的行为,此
时却格外恶心抗拒。肮脏的脚不只整个脚掌紧紧贴在脸上,脚趾也像虫子般地蠕
动飘散出令人作呕的异臭味,受制于人的我更不可能自己选择把头挪移开来吸进
清新的空气,甚至连张开嘴巴都怕脚上的污垢会直接掉进去的我,也被迫只能用
鼻子嗅进鉴定师的脚臭味。
而且,鉴定师也很恶意地,好几次彷佛把脚抬起来,让我错以为这场噩梦终
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又再次踩了下来,有时甚至踩到我的脸变成凹颊嘟嘴的丑陋
狼狈样;而我能别开脸去用后脑勺向着鉴定师,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让我
可以被鉴定那一侧的脸颊,在他脚掌的拨弄下,我最终还是只有被迫把头转正,
直接正脸被一脚踩着蹂躏、以及转向鉴定师,一边被踩着脸颊一边被欣赏着那紧
闭双眼、紧皱眉头,脸部却被踩到变形的滑稽模样…
当然,不单只有脸部被这样鉴定着。虽然因为第三位鉴定师的这一脚,迫使
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脸上的种种异样,但是其余两位鉴定师们的鉴定也持续
进行当中,鉴定下体的鉴定师,还三番两次把脚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间伸,甚至
还有几次把脚趾探进xiǎo_xué入口处,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刮着敏感部位的yīn_chún、
会阴等处。鉴定rǔ_fáng的鉴定师,双脚也同样越来越不留情,双脚彷佛是双手一样
踩着那两颗肉球乱动,使得rǔ_fáng像是被双手握住揉捏、推挤般,不停挤压变形;
他的脚趾也同样在rǔ_jiān处爬动着,甚至用两根脚趾夹住我的rǔ_tóu乱拽乱拉扯,或
是像踩熄烟蒂那样用力跺着…
做为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体、最自豪的shuāng_rǔ、最重要的脸蛋,同
时被三个男人的脚踩在地上践踏、蹂躏着。这已经不是屈辱感所能形容的了,比
起之前在这所学校碰到的耻辱之事,这一次的不再是羞耻,的是被「践踏」
,不管是身体哪个重要部位、还是自己身为一个人的尊严与人格,都被狠狠踏成
碎片而无法修复…
这一次,我对于受到「遭踏」是什么感觉,深深了然于心了…
…
终于,触觉鉴定结束了,当然,这也是在我身体那三处被轮流给三位鉴定师
践踏过后才结束的。
我没有印象自己什么时候获允,从一直躺着的木板上起来,在无意识的恍惚
状态下,身体早已习惯以跪姿代替十几年来习惯的坐姿;当我那肮脏被践踏过的
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样肮脏被践踏过的身体时,我也没有什么想法地,
习惯性地穿上它,丝毫不在意那衣服上显而易见的鞋印,也许,这更适合现在的
我吧……
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样穿好衣服了,每个女孩都双眼红肿、泪痕未干,就
都被半催半赶地驱离这间教室。
这一次,我离开后,并没有躲在墙角哭泣,已经没有想哭的冲动,甚至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该哭泣……
脑袋里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复着刚才触觉鉴定的种种细节…正确来
说,从刚才被鉴定师们的脚「摸过」之后,思绪就好像停摆了。
就算那三双脚已经从自己的脸庞移开许久,也已经走出了那间教室远离那些
鉴定师们,但是他们的脚臭味却像是那双脚还在我鼻侧一样能清楚地嗅到…在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