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跪在台上的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掉。几乎是安安学姊刚下去后,就又有一个教官带领几个同样全裸的学姊们走上前来。教官是站在前方对着观众们,而学姊却是两两一组,站在我们队伍的排头处,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捧着个托盘。
「各位贵宾们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负责接下来的新生们入学仪式的节目解说,请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对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后,转头示意学姊们可以开始了。学姊们便一致动作地跟着跪坐下来,拿着托盘的学姊将托盘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着东西,而另一位学姊则是挪身到女孩后面,要女孩从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间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后再弯腰伸出双手从两边外面拉住女孩的脚,使她双腿大张露出羞人的私处。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学姊们都已经準备就绪后,才又接着说着,「我们学园的性奴学制是採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们可塑性正高时,会格外加强性奴礼节的部分,这也造就出本校外销性奴的品质一直都是有口皆碑。对于性奴们的仪态与行为,我们都有进行严格的把关与品检。举个例子,看看我身后这些刚进来的新生们,她们才刚从一个「女人」转变成性奴,所以仪态上还是像个女人,所以下一个节目程序,就是帮她们「整理仪容」,让她们更像是个性奴一点。」
翁教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是听得懂这跟要我们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什幺关係,不过接下来,学姊们就拿出一盒装满白白泡沫的东西,涂在前排女孩那大张的耻丘处,一股寒意直袭向我,她们是要替我们剃毛…剃掉我们的yīn_máo。
刚开始见到梦梦学姊光滑无毛的耻丘时,我还没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协调感是什幺,但是后来看到的学姊越来越多,每个人的耻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yīn_máo迟早也会离我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幺地突然…
首当其冲的第一排女孩们当然还想要抵抗,不过学姊在她耳边说上几句后,她们原本高举挥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地放了下来,任由学姊们在她原本yīn_máo浓密的耻丘处动刀。
没多久,学姊就把那些女孩们扶起来,转身面向我们,她们那白净的耻丘现在也跟旁边的学姊们一样,已经没有半点yīn_máo,yīn_bù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她们被学姊带到后方后,变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补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终于也轮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帮我剃毛的学姊我虽不认识,不过让我躺在她腿上的学姊是ae学姊。
「我记得妳应该叫莉莉,对吧!…没想到原来是妳中镖了…」
「什幺?」我被她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胸前,说:「没事,我是说妳的名字。」我看着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妳的脚了喔!妳应该也知道要干嘛了,该来的还是迟早躲不掉的。」学姊还特别询问我的意见,我也早就将心态调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脚时,我还稍微举起脚,让她比较好抓住。
不过亲自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才发现这是有多幺的难堪。
自己的双脚被学姊抓着被迫张开,这
还在有心理準备之下,也只能无奈地大方放送给台下的人一饱眼福。然而,因为学姊是抓着我的脚踝,儘管我已经将脚往两旁曲起,但她还是得弯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两脚脚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根部…
这姿势摆好后,我马上就羞红着别过脸姊胸前那对jù_rǔ,就刚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吸与身体的移动,都能明显看到她的乳摇。
不久,我感觉到跨下传来异动,脚边的学姊已经开始动工,在我的股间涂上刮鬍泡了。而ae学姊也跟我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减低我心中的紧张与羞耻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经涂上刮鬍泡的下体时,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还是让我全身剧烈一震,而当那刀锋开始滑动,我原本强自平静的心情还是掩盖不了事实,迅速兴起了波澜。ae学姊跟我的聊天已经无法引开我的注意力了。我这时也才发现,我是多幺不想失去我的yīn_máo,多幺希望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国小时候,刚发现私处开始长有稀疏的yīn_máo时,还很不喜欢,觉得很丑、很噁心,直到母亲安慰我,这表示着我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一个大女孩了,我才开始能接受、甚至喜欢上这长有耻毛、象徵已经成熟的耻丘…
而现在,花了好几年的时间累积与修剪,好不容易长到这幺浓密的耻毛,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间就被夺去,又要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耻丘,而且这次还没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经发育成熟的私处就这样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没多久工夫,我就感觉到学姊在擦拭我的耻丘,我知道这代表我的耻毛已经被完全剃除乾净了。果然低头一看,我的下体又像是到了国小前。
「可以了…」ae学姊柔声说着,轻轻将我的脚放下来。我也站了起来,转身以新的姿态面对着同学们,她们并没有太在意我的改变,唯一比较明显感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后面,要轮到她「整理仪容」的小rǔ_tóu。
剃完毛的同学们都是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