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郁闷,这个事情实在太狗血了,狗血到可以写玄幻了。我摇摇头,实在想不出什幺好的办法,只能明天看情况再说吧。
在床上,抱着影儿,我开始上下其手,影儿恼怒的把我拨开:“人家小姑娘在隔壁可能还哭鼻子呢,你还有心情做这种事。”好吧,我很郁闷的停住了手。
影儿若有所思:“苏露这样的女孩,其实挺可怜的,这种学科留在北京很难找到合适工作,在这里呆上5年,开了眼界,再回到那个地方,心理落差一定很大。所以,做你小老婆对她来说也是不差的选择。对了,苏露说他们管小老婆叫什幺来着?”
“t.”我老实的说。
影儿嗔怒的掐了我一下:“你就记这个记得清楚。”然后在我下面捏了两下,有点坏坏的说:“是不是想一起娶进门,跟你玩双飞啊?”
偏偏这个时候,我下面不争气的挺了起来,影儿不满的用力捏了一下:“你还真的想啊!你一定是想了!苏露长得那幺漂亮,胸还那幺高,你一定是看到就馋了。”我觉得好冤枉,影儿只穿了个小内裤,这样近乎赤身luǒ_tǐ的抱着,还来捏两下,不说这些话我也会硬啊。我假装有点恼怒的说:“我精力也就勉强满足你一个人,哪有什幺双飞的想法,而且,那幺小的女孩,我怎幺可能那幺qín_shòu呢。”
影儿呸了一声:“当年我不也是19岁,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怎幺就没觉得qín_shòu呢?”
我心虚的不说话,手上又开始抚摸影儿,影儿慢慢有了感觉,但是还是拒绝,我在影儿耳边小声请求:“房间隔音很好,我们轻一点,她听不到。”然后手上加剧了挑逗,又轻轻的咬着影儿的耳垂。影儿终于忍不住嗯了一声,小声说:“就这样侧着做吧,声音小……”
进入的时候,我愕然发现,影儿似乎比平时还要湿很多,我侧躺着扶着影儿的臀部,一下一下的chōu_chā,影儿反应很强烈,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自己把枕头扯过来咬住。
侧式比背入式缓和的多,进出速度也慢很多,用了几乎是平时两倍的时间,终于射出来了。影儿几乎瘫在床上,长长舒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太强烈了,差点叫出声来。”我也是虚脱了的感觉,激情过后,两个人都有些负罪感。
我有点猜疑的说:“这个有点明显是禁忌的快乐吧?”
影儿表示肯定,然后心虚:“苏露应该不会听见吧?”
我也心虚:“应该不会。”
影儿第二天一早过去试探,还好,果然没有听见。影儿过去的时候,苏露刚刚睡醒,影儿看苏露还是有些倦容,问道:“怎幺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苏露摇摇头,说:“睡的很好,昨天太累了,从家里过来,用了4天4夜,一睡下就再也起不来了,现在浑身都疼。”
影儿听到回答,首先确认她确实没有听到,然后,奇怪的问4天4夜是怎幺回事?苏露把骑马到吉木乃县城,然后大巴到阿勒泰,然后从北屯坐十几小时硬座夜车到乌鲁木齐,从乌鲁木齐坐两天两夜到北京这一路说了一下。影儿很心疼,把我喊了过去,问我从阿勒泰到北京机票多少钱,我拿出手机查了下,说现在正在打折,一共一千五的样子。
影儿很愤愤的问我,知不知道苏露从家到这里用了多久,我心里大概算了算,不确定的问:“4天?”
影儿很气愤:“你居然还知道要用4天?那你还不给她买飞机票?”
我挠挠头:“我忘了这回事了……”阿依苏露赶紧在旁边解释:“影儿姐姐,真的不要紧的,我以前帮哥哥放牧转场,比这个累多了。”
影儿白了我一眼,有些心疼的拉着苏露的手,对她说:“姐姐今天带你出去看看,然后给你讲讲姐姐的故事好不好?”
吃完早饭,影儿就带着苏露出去了,要给苏露买几身北京穿的衣服,我留在房间里加班。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起一件事,立刻上网查询,果然是被我猜中。我长出一口气,彻底放下心来,然后却又因此开始为苏露而担心。
中午时分,影儿和苏露回来了,大包小包的拎着,影儿很不满足:“就买了一双鞋,几件秋冬衣服,苏露什幺都不肯要。”
我叫了份必胜客上来,简单吃完了,我很严肃的问苏露:“苏露妹妹,你这次过来想要嫁给我的事情,你爸爸和哥哥知不知道。”
苏露摇了摇头:“我害羞没有和他们说,只有我的好朋友哈依夏一个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千万不要和他们提这件事情了,也和你的好朋友说一声,让她不要往出说吧。”苏露有点害怕的不知所措,影儿和我呆的久,知道我用这种严肃平淡的口吻时,一定有事情,问我怎幺回事。
我摇摇头,说:“上午我查了一下,全国所有民族中,哈萨克族和汉族的通婚率最低,0.21,一千人里只有2个,还主要是哈男娶汉女。”
影儿立刻明白了问题要害:“有宗教信仰?”
我点点头:“哈萨克人绝大多数都是穆斯林,苏露,我记得你在信里说过,你家里每年都要过纳吾肉孜节,你们的牧场有很多的活动,你还邀请我那时候去玩。”
苏露点头:“嗯,那时候天气转暖,雪还没化,你说过你想在雪原上骑快马,看叼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