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莲花君的过往,我不禁有些感慨命运对她的摧残,她倒很看得开:「
以前我听说我族虽然靠食人可以活数百年,但终究还是要一死,而且相当痛苦。
主人们将我的ròu_tǐ毁了,却让我用这种方式活下来,也算是我的解脱吧。」
话虽然说得恬澹,可你夹着我用yīn_dào套住我的jī_bā这么说着总还是很违和的
,当然我把头埋在你的奶子里听这话也是很违和的,不过不妨碍我问:「所以你
喜欢性虐是因为有这段经历?」
「算是吧,其实在我修炼的这么多年,我也尝试让男人或者分身狠狠地肏弄
我、虐待我,普通的xìng_ài已经很难带给我快感了,只有被人虐杀得快死的时候我
才会有觉醒那晚从体内爆出的感觉!那真是太刺激了……」
「额……花奴,我想说你真是太变态了!」
「主人能把我驯服不是也很变态吗?」
对哦,莲花君寄生在府山魔君上,府山魔君附在我左臂上,所以我现在与莲
花君做爱不也就是自己在打飞机?我真是变态啊!然而莲花君的yīn_dào掀起阵阵痉
挛,箍得我好不舒服,加之后面舔我菊花的郑婧怡一箭穿心,唔,一波高潮来临
………………再睁眼,这是第几层?层?9层?「你……们……进……得……
太……远……了……赶……快……回……来……」
魔君的声音远远从上面几层传过来,我好像带着莲花君和郑婧怡已经穿了好
几层了,能三人一起达到高潮也是难得啊。
「嗯……我们等等再回去吧……」
依偎在我怀里的莲花君娇嗔道:「在这里呆个一天,上一层也就两个多小时
,不要紧的。」
「就是,就是,」
郑婧怡也说道:「不跟那几个老头子见识,咱们就在这边挺好。」
唉,谁让我耳根子软呢?男人的命根子不能软,耳根子嘛,该软就软吧……
由于领先了魔君三层,也就是多了一千倍的时间去修炼,所以即便是浪费了接近
2%的时间颠凤倒凰外加和莲花君玩性虐游戏,我们回到魔君那一层的时候依
然可以完虐他。
不消说,莲花君心甘情愿地抱住魔君,顺便噘着屁股等着张舒来3p,她好
将和我们一起修炼的功力传给他俩。
魔君一边抱怨着,一边配合着莲花君的频率扭动腰肢,说着说着将头埋在莲
花君的jù_rǔ间,我知道魔君也是个胸奴爱好者,对于莲花君的jù_rǔ颇为欣赏。
张舒则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闭目做着活塞运动,好似阳物不是自己的一
样。
莲花君娇喘连连,散功这套心法是张舒发明的,按照莲花君的说法,交合时
功力似乎从每个毛孔中散发一样,而花心则是异常敏感,好像美抽查一次都能达
到高潮一般。
而靠着张舒和魔君压制着莲花君的心神不和他俩一起进入下一层,每次都是
硬将快到高潮的莲花君拉回来,直到散功完毕的一瞬间,莲花君会在极度高潮中
cháo_chuī、昏厥。
「嗯……嗯……下次不能再这么放纵你们了!」
魔君吮吸着rǔ_tóu含煳不清地说着,双手搂着莲花君的腰肢,而莲花君后面的
张舒则说:「这样也行,这样也行……蛮好、蛮好……」
节奏上,一个是暴风骤雨般chōu_chā甚急,一个则是不疾不徐地按着九浅一深慢
慢推拉,莲花君则被夹在中间,四肢舒展,犹如树叶一般在二人的节奏中摆动。
忽然莲花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便是四肢痉挛,通体上下发着光芒。
这光芒亮得人睁不开眼睛,而等光芒消失了,周边却一下子漆黑起来,也不
再是我们刚才呆着的庭院,而是夜色下的一片山林。
「这是哪里?难道又是那个婊子搞的鬼?」
魔君四下张望后喃喃道:「这里倒好像是暹罗地方,只是为什么会到这里?」
眼前飘过一个人影,那是赤身露体的莲花君,她发疯似地跑着,全身上下都
是血,似乎对我们视而不见。
在她身后,几个持刀的大汉呼喝着追过来。
莲花君边跑边哭叫,追赶她的人慢慢逼近,我们跟了过去,想要拉出一个大
汉,却不想伸出手却抓不住他:原来这些都是影像。
可郑婧怡却实实在在抓住了莲花君,她不断扭动着身躯想挣扎,嘴里都是听
不懂的话语。
「她说……别杀她,她怕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魔君听了告诉我们:「这还是暹罗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想起莲花君跟我说过的她的过往,有些困惑地说:「这好像是她以前被
卖身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她被山贼卖给妓院,可能逃出去过……不过怎么会有这
些的?」
张舒略一沉吟,不太确定地说:「张真人教我们法门的时候,说魂不离魄、
魄不离魂,若是在思无天中迷失自己,可能魂魄相离,这个……唤做离魂天,是
此人一辈子最不堪最痛苦的记忆……」
原来如此,想不到莲花君在散功的极大刺激下,居然进入了这一层境地,倒
是出乎我们的意料。
魔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