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你也来点?」
陈太太接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
伸伸舌头,喘了口气,「难喝死了。」
我把那碗饭吃完。
陈太太也吃完一碗不吃了。
「吃饱了,你多吃点菜。」
「那喝点酒吧。」
「不要,难喝死了。」
「喝一点嘛,待会比较有情趣呀!」
我说。
「呸,谁跟你有情趣!」
陈太太说着,但却拿过我的杯子抿了一口。
「我们来锤子剪刀布,谁输谁喝?」
我问她。
「好呀,可不许耍赖啊。」
来了二、三十次,两人有输有赢,到喝了半瓶酒的时候,我连输三次,喝了
三口,刚好把杯中酒喝完。
我伸手去拿酒瓶,陈太太抢了过去:「别喝了,喝多了伤身。」
说完把瓶子要拿进去,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在我杯里倒了半杯,「想喝就
再喝一点吧,别喝太多,没好处的。」
我伸手过去抚摸着她拿酒瓶的手,说:「我真幸福,有点家的感觉了。」
「你还识得好歹啊,我以为你不记得东南西北了呢。」
陈太太朝我妩媚一笑。
飘然走进厨房。
我望着她的背影,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
帮忙着把碗筷收进去。
「谁要你帮忙了?去去去,到沙发上坐着去。光着身子晃来晃去,很好看啊?」
陈太太在我的背上打了一拳。
我嘻笑着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好心遭雷打。」
说完便去看电视。
陈太太洗完碗筷,到房间去拿了衣服出来。
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整个臭男人一个,喝了酒也不穿衣服,小心着凉
啊,我去洗澡了。」
我披好衣服,看了一会儿电视,甚是没意思。
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便走过去,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就进去。
看到陈太太全身上下水淋淋地,湿湿的头发柔顺地拨在背上,下面的yīn_máo也
紧紧贴在yīn_fù上。
陈太太冷不防见我进去,惊呼了一声,说:「你个死人,进来干什么?」
我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挂在衣钩上,「一起洗不好吗?」
「不要,难看死了。」
陈太太说。
我过去拥住她涂满了沐浴露的身子,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
涂了沐浴露的ròu_tǐ滑不熘湫的,摸上去甚是舒服。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身上淋来。
「帮我打打香皂吧。」
我一边抚弄着她的ròu_tǐ,一边说。
陈太太回转身子,拿起香皂,在我身上全身上下涂抹着。
两个涂满沐浴露和香皂的ròu_tǐ贴在一边,又滑又顺。
我的手在陈太太的yīn_hù上来回扫动,嘴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陈太太倒在我的胸前,让我支撑着她。
一双手捉住我的yīn_jīng搓弄着,不时用指甲搔我的yīn_náng。
我的手指也伸到陈太太的yīn_hù口上,伸进去一点点,轻轻叩弄挖扒。
卫生间的镜子里映出了两具缠绵的ròu_tǐ和淫猥的动作。
一会儿,我的小弟弟便坚挺起来。
由于手是湿湿的,又沾上了陈太太身上的沐浴露,我无从得知陈太太是否流
了yín_shuǐ,流了多少。
我扳转陈太太的身子,让她正面对着我。
把坚硬的ròu_bàng朝她的下体撠去。
陈太太呻吟着:「不要进去,还没洗干净呢。」
我的guī_tóu在她的yīn_hù四周来回摩擦轻拭。
陈太太笑道:「又来了,你呀,就象饿鬼,真不知你是机器还是种驴。」
我笑着说,「你说呢?你也不赖呀,彼此彼此。」
我用手探到yīn_dào口,把yīn_jīng对准yīn_dào,用力一挺,yīn_jīng插了进去。
陈太太轻呼一声,「不要这样子来嘛,站着不好做呀。」
我来回chōu_chā着,因为站着,不能插得很深,也因为太多水或有沐浴露的缘故
吧,在chōu_chā时,yīn_jīng好几次滑出了yīn_dào。
陈太太靠在墙上,踮起脚尖,双手搂住我的肩膀,以便让我插得更深入。
chōu_chā了一、二百下,我看陈太太踮着脚很累的样子,就把她抱到洗脸台上,
让她坐在那边,然后叉起她的双腿尽量地抬高,腿弯架在我的臂弯处,踮起脚,
对准她的yīn_dào长驱直入。
陈太太的双手插在我的头发里,抓着我的头发。
她的两只腿随着我的chōu_chā而晃动着,脚后跟一次次打在我的后腰上。
也不知用力chōu_chā了几百个来回,累得我全身汗水淋漓,才终于射了进去。
陈太太用手捏捏我的鼻子,不知是赞赏还是犒劳,「真是前世淫鬼转胎的饿
狼。」
然后跳下洗脸台,打开水蓬头,冲干净我身上的泡沫。
转到我的面前,伸手在我头上比了比:「你怎么这么矮呀,还没我高呢。」
「是吗?可为什么基本上每次都是我在上面啊?」
陈太太把水蓬头朝我手中一塞,嘻嘻一笑:「每次都没一点正经,真是个活
宝,不理你了。」
洗完身子,陈太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睡衣,我依旧不让她穿内裤和胸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