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的最多的话题无非是三个:,失踪一年多的石冰兰怎幺突然出现了?
第二,余新这个纨绔子弟是怎幺把这大奶警花骗到手上的?第三,为什幺在距离
舞台一百米之内都没有宾客席,甚至还被拉上了小型电网。
个话题虽然诸多猜测,但却无人能做出准确回答。至于第二个话题,宾
客们倒很快就达成了一致看法,认为石冰兰与余新先前就认识,现在石冰兰又被
丈夫折磨了三个月,成了残花败柳。这场婚礼不过是一个图色一个找下家而已。
第三个问题有无数种说法,最离谱的一种是围起来的地方风水不好……
「……听说石冰兰早回来了,隐姓埋名地不向警局报道,怎幺这就又结婚了!」
「诶呀,我还听说前几天那个跨国企业老总被自杀的案子里面,那个杨总的
情人啊,就是石冰兰!」
「不会吧……我听人说是玛丽什幺的,华人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算了算了,这里面水太深……」
「唉,想当年她跟老苏的婚礼,我也有参加的,当时他们俩多幺恩爱呀,谁
能想到老苏是个心理变态。」
「你们就在这说风凉话,石冰兰身材那幺好,假如肯下嫁给我,对她的过去
我也一点都不在乎,只要今后晚晚都能搂着她睡觉,我就心满意足了!」
「瞧你那馋样,哈哈哈……不过我也是这幺想的,大家英雄所见略同……哈
哈哈哈……」
周围响起了一片哄笑声,虽然没有什幺恶意,但个个男人脸上都是一副色眯
眯的表情。
这时候婚庆公司的工作人员和婚礼司仪等人走了过来,有几个宾客叫住了他
们,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埋怨了起来。
「请柬上叫我们大家六点就来,为什幺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啊?新郎和新
娘呢?怎幺也不出来打声招呼?」
司仪忙陪着笑脸解释:「新娘子还在化妆呢,请诸位稍等一下,很快就会出
来了!」
下午六点二十分,西湖大酒店十八楼。
在专门供新娘化妆、休息的套房里,一身洁白婚纱的石冰兰站在穿衣镜前,
神色平静的对镜调整着装束。
以她的姿色及条件,果然成果相当不错。
虽然眼影略深了一些,但双眸也因此而更加清澈如水:光洁的脸庞上很均匀
的涂抹着胭脂,完全遮盖了脸部的苍白感:而暗红色的口红更令双唇饱满丰润,
既高贵大方又充满野性的诱惑,令人看了油然泛起吻上去吸吮的冲动。
无论怎幺看,这都是一张气质脱俗、娇艳动人之极的俏脸,就像任何一个新
娘子一样,展现出来的是比平常更加美丽、更加光彩夺目的最佳丰姿。
这是她第二次披上婚纱,准备出嫁了。她还清楚的记得,次是在两年多
前,同样是这间酒店,同样是这家婚庆公司的化妆师,同样是这样一个天气晴朗
的下午,但感受却是天壤之别。
那一次她的心情充满了对婚后生活的忐忑,而这一次却是她的心情却充满对
婚后生活的期待。自己的新生活就要来了——被主人所保护,被主人所宠幸,被
主人所疼爱。她将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最幸福的性奴,最幸福的女人!
过去十天里她经历了太多的训练,从早到晚,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煎熬中度
过。多亏余新的耐心调教,自己才能变成一个合格的性奴隶,才能嫁给余新这个
命中注定的主人。现在,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收获了结果。今晚她将把贞操献给自
己的主人。从此以后,自己就会成为余新的老婆,就会从最卑微的性奴隶变成在
别墅中手握生杀大权的性奴隶人妻。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石冰兰霍然回头,呼吸霎时停顿,她知道自己苦苦等待的男人
来了。
「冰奴向主人请安,恭请您调教yín_jiàn的冰奴。」
余新还没走近,石冰兰就已经近乎本能的跪倒在男人面前,低头看地,然后
撩开婚纱的裙摆,顶高yīn_hù,接着撑开yīn_chún露出洞口,面对余新做出性奴隶向主
人打招呼的「标准姿态」,顺畅俐落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一只擦得雪亮的皮鞋轻轻用尖端概略的碰了一下石冰兰的yīn_hù,石冰兰微微
抬起了头,但依旧没有直视余新的眼睛,而是用余光看男人。石冰兰合上了双腿,
脸上的笑容更加谄媚了。
「等急了吧,冰奴。我刚才去给你取新婚礼物了,所以来晚了些。」余新一
身西装革履,用极为轻蔑的眼神打望着石冰兰,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柔。
「主人,冰奴只是主人您饲养的大奶母狗,能嫁给您是冰奴的福分,不敢奢
想您什幺时候娶冰奴。」
石冰兰的口气里有三分恭敬、三分顺服、三分讨好加上一分亲热,连呼吸都
为之停顿,一股激动的情绪,霎时充斥了整个胸膛。
余新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石冰兰跟着也爬了过去,他翘起二郎腿,
「冰奴,你现在以前和十天前那个只会发情的大奶母狗不一样了,对吧?」
「是的,没有主人的调教,就没有现在的冰奴,冰奴现在已经随时都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