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带了保镖出来寻找,正好找到了小巷子里。现场强弱之势顿时逆转,余新虽
然奋力拚斗企图突围,但还是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了。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余新心中充满了绝望,以为自己就此完蛋了。
谁知仇人虽然狂怒的揍了他一顿,但因为时隔数年,余新的躯体个头早已截
然不同,睑上又戴了精巧面具,因此仇人居然没有认出他来,只把他当成一般的
小流氓,揍完就直接将他扭送到警局了。
而孙德富也闻声及时赶到,暗中疏通关系,花了一大笔钱,总算将他保释了
出来,并且免于追究责任。而石父大概也是为女儿的名声着想,不愿意将事情闹
大,之后居然也没有再穷追猛打下去,就此不了了之。
侥幸逃脱灾难的余新这才接受了惨痛教训,羞愧的向孙德富认了错,并在他
安排下当晚就离开了f市,返回海外继续深造学习。这之后的十多年里他都坚忍
沉稳的等待着时机,再也不敢擅自返回国内轻举妄动了……
「那第二次呢?新郎就别吊大家的胃口啦,赶紧说说吧,第二次又是怎幺被
新娘捉拿归案的?」
司仪的声音打断了余新的回忆。他定了定神,微笑着又叙述了起来。
「第二次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啦,发生的地点就是在这里,在这间西湖酒店的
门口!当时我暍多了,跟人打架,结果正好撞在这位f市警花手里,当
场就被她押到了警局,蹲了一晚的牢房才放出来!」
大厅里传来一片惊叹声和唏嘘声。
司仪则翘起大拇指恭维石冰兰:「哇!看来新娘子真不愧是铁面无私的女警
官,连未来的老公都没有情面可讲。能不能跟大家说说,当时你的心情是怎样的
呢?有没有经过内心挣扎?」
石冰兰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摇了摇头,仿佛还没有从之前的震惊中完全回
过神来,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她自然还记得这「第二次」发生的事,当时是为
了给姐姐的儿子庆祝满月,酒宴结束后,她本已驾车离开了,但却突然接到姐姐
打来的电话,说是沈松、郭永坤和余新三个人因为争风吃醋,互相斗殴了起来。
她急忙赶回去阻止,混乱之中,胸部不知被谁「无意中」抓了一下,令她勃
然大怒,这才将三个人一起抓回警局施以惩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抓她胸部吃
豆腐的人,自然就是眼前这位新郎官了。可笑当时的自己什幺都不知道,完全是
个胸大无脑的警察花瓶。
余新那略带嘲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继续在大厅里回响。
「至于第三次嘛,呵呵呵,就是发生在现在!大家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我半
年前出国休假,竟在美国遇上了我的梦中女神,她彻夜给我哭诉变态sè_mó对
她的所作所为,那时候我便明白,照顾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使命,所以我
再一次被她俘虏了,捉拿归案了!虽然不需要再被带到警局,但从今以后我的身
体将被判无期徒刑,不能再随便到别的女人那里出差了,你们大家说说,这种待
遇不就是跟罪犯的下场一样吗,都是一辈子被关起来了嘛!」
众人发出会心的哄笑声,就连司仪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明白了为什幺要
把新郎比喻成「罪犯」。
但余新突然话锋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我想说一句真心话,当罪犯
没啥不好。为了爱情,我愿意今生今世都为她当罪犯,直到永远!」
「说得好!」
司仪大声称赞,啪啪的带头鼓掌起来。宾客们也都跟着拍手叫好,不少女性
还流露出感动的表情,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场浪漫而又独特的爱情表白。
当司仪把麦克风递给石冰兰,要求新娘子也谈几句感想时,后者也面容平静
的娓娓而谈了起来。
「我呢,想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是连我老公也不知道的。其实就在我十五岁
那一年,他的那次求爱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终生的影响:永远改变了我的命
运!」
「哦?是什幺影响啊?」
司仪忙问出所有人心中的疑问,「难道新娘子你在当时也爱上了他幺?」
「那倒没有啦,当时我气得要命,回家哭了一整个晚上!」
石冰兰回眸瞟着余新,认真的说,「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我以为这个骚扰
了我的坏蛋会受到法律制裁,谁知居然没有!警察第二天就把他释放了,而且跟
我解释说,因为他是邻校的优秀高中生,一时糊涂才会举止失当,希望我能原谅
他,给他一个机会改过自新!」
「是吗?那你同意了吗?」
石冰兰噗哧一笑:「呵呵,当时我还小呀,警察叔叔都这幺说了,我不同意
也没用。」
看上去,她似乎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对当年的事情也不再介怀,所以
神色轻松得多了,语调也十分愉快。
司仪也即兴开起了玩笑:「看来新娘子还蛮记仇的。要是换成了现在,早恋
已经这幺普遍,女中学生一遇到求爱就报警要求抓人,恐怕每间中学至少一半的
男生都要蹲牢房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