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酸涩的气启。
「啪、啪、啪!」
余新夸张的鼓着掌,那模样就像刚欣赏完宠物狗表演的主人,故作大方的赐
予最廉价的奖赏。「我亲爱的冰奴,你做得非常好!一百分!」
他蹲在她身边,笑嘻嘻地摸着她的头,手掌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下轻轻抚摸,
然后拍打着肉感十足的臀部。
石冰兰软弱的趴在地毯上,轻声饮泣起来。
余新愕然问:「你哭什幺啊?又不是次在我面前cháo_chuī、浣肠了,有什幺
好哭的?」
石冰兰抽泣着说:「可是,可是……奴婢把到处都……都弄脏了!」
「那又什幺关系?你的pì_yǎn干净了就行!」
余新满不在乎的耸耸肩,将石冰兰拉了起来,带她一起欣赏现场留下的「杰
作」。只见周围的地毯上、墙壁上和床单上,都溅满了一团团的水迹,就好像房
间里刚刚漏过雨似的,而且还是少见的酸雨。
石冰兰面红耳赤,看着自己将好好的卧室搞得一团糟,又害怕又胆怯:「主
人,冰奴……冰奴清理一下吧!」
余新笑了笑,朝石香兰跪着的地方努努嘴,「你姐姐还在这里看你的新婚之
夜呢!让姐姐为你清理吧,你先去到楼下的浴室去冲一冲。你身上受的伤我已经
给你上了药,洗澡的时候不会很痛。好了,快去吧。」
石冰兰这才想起来姐姐一直在,而且「观摩」了自己刚才所有的表现,顿时
羞得红了脸,但主人的命令大过天,她怎会违抗,低着头连姐姐看都不敢看,就
爬着出了卧室……
「你听到了,大奶牛。先把你妹妹洒在地上的东西用你的嘴舔干净了,知道
吗?」
「是,主人。奶牛……奶牛祝主人和妹妹新婚愉快……」
石香兰开始了清洁的工作,嘴里充斥着臭味,心中却喜滋滋的,她为妹妹,
为自己的主人,为她们的爱情,为姐妹俩未来平静而满足的生活,感到发自心底
的高兴,自己现在所受的罪算得了什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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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雾气腾腾,水声哗哗,在喷头下洗澡的女人正是石冰兰!她仰着脸,
紧闭双眼,任凭热水从头顶直浇下来,仿佛是在大雨中冲洗着一丝不挂的胴体。
身体的疼痛感已经减少了许多,余新给她擦的药效果很好。但从淫欲中短暂
逃离的她内心却陷入了烈的愧疚。
十一天之前,她是抱着牺牲的决心,把自己当成祭品,换来孩子与姐姐的安
宁,可在十天的「训练」中,她渐渐的对余新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越到后
来,她就越期待得到余新的表扬,对余新的命令也越来越不假思索的执行,哪怕
是伤害自己的命令,而且还会在每一次惩罚中无耻的一次次登上yù_wàng的巅峰……
石冰兰闭上眼睛,一个又一个受害者齐声骂自己是无耻的dàng_fù,沈松、郭永
坤、孟璇、林素真、萧珊、甚至还有苏忠平都站在自己面前,咒骂自己是胸大无
脑的蠢货,是yín_dàng下流的母狗,所有的罪恶,所有的沉落,所有人的苦难,都是
因为自己,一个傲慢,自大的刑警队长,乞求着与余新结婚,在新婚夜里无耻的
与他交欢。
石冰兰觉得,自己恶心极了,罪恶极了——我是个罪人,我是个罪人,我是
个罪人……一遍遍重复着自责的话语,关掉喷头,她拿起浴巾,将湿漉漉的胴体
仔细的擦干净。
她正要起身离开,忽然想起什幺来,又认真的把那对刚穿在自己rǔ_tóu上的乳
环也擦了好几遍。——去他的刑警队队长,冰奴才不是罪人,冰奴是主人的老婆,
冰奴是主人最宠爱的大奶母狗,我现在可是有乳环的性奴隶,在主人面前,这些
人连狗不如,打狗还看主人呢,我受够了!我再也不要做石冰兰了!从今天开始,
我就是冰奴!
缓步走出浴室,以爬行姿态行进到卧室门外,「冰奴来伺候主人了,让主人
久——」
石冰兰进了卧室,稍微抬眼一看,只见床边的墙面上多了一幅并排挂着的巨
幅照片。那照片是一个男人黑白的头像——亡夫苏忠平的遗像!
看到亡夫,石冰兰的脸在一瞬闪过了一个此前从未有过的表情,淫邪而妩媚,
邪恶又阴险的笑,竟然与余新在狂笑时的邪魔表情有几分相似……
「怎幺样,这是主人刚才突然想到的点子。」余新不怀好意的调侃道,「让
你那死鬼看着你被主人kāi_bāo,看着你的新生,今晚会更有意义的!」
她刻意摇摆着屁股爬上了床,用嘲讽的语气道:「主人,您说得对,那死鬼
没本事把冰奴调教好,能看看也算是给他送上的新婚礼物了,您说是不是?」
余新大喜,也发出了阴恻恻的怪笑,「老婆说得对,这场kāi_bāo秀就当是给这
不长眼的死鬼的新婚礼物了!」
说着,余新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大块雪白清洁的手帕,整整齐齐的铺在了枕
头上,石冰兰马上想到了余新这时要在为自己「最后的chù_nǚ地」kāi_bāo后检查落红。
于是她主动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