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自己,因为自己是她获取这样无上特权的唯一来源。
「夫……夫人,贱奴今天早上特地赶回来,是想给您送新婚礼物,请您允许
贱奴——」
孟璇用她所能想到的最侮辱性的词语来形容自己,说话的语气也卑微到了极
点,她知道石冰兰现在一定对这一套阿谀奉承很是高兴。
果不其然,石冰兰脸露喜色,急不可耐的打断了孟璇的阐述,对她亲切的口
气连称呼都改了,「小璇,你果然心里有我这个夫人,礼物在哪呢,赶快给本夫
人拿来看看。」
余新嘿嘿一笑,从兜里掏出一个香水瓶来,朝孟璇挥挥手,又拿着瓷瓶在石
冰兰眼前晃了晃,然后道:「小冰啊,这是我在璇奴的警服里找到的。你看看你
喜欢不?」
这时候,孟璇也已经到了余新跟前,她垂头细语道:「主人明鉴,这里面装
的是龙舌兰,产自西部。只需要在私处抹上一点,夫人伺候主人会更卖力,主人
宠幸夫人时也会更威猛。这是璇奴在帝都的一个朋友送给璇奴的,主人和夫人若
是喜欢,就请收下这份礼物吧,这是璇奴的一点心意。」
石冰兰一脸兴奋,而余新却将信将疑的继续问孟璇道:「不对,璇奴。你今
天早上急匆匆的不光是要给冰奴送这礼物吧,要不你怎幺会跟冰奴打起来。你一
定还有什幺事情瞒着我。」
孟璇一下子慌了阵脚,她刚才只顾着回想古装电视剧里奴婢怎幺讨好主子了,
忘记自己早上确实说过「非常重要的事情」之类的话语,她一下愣住了,讲不出
话来。
余新认真了起来,可新婚妻子却缠着他,嘴里发着嗲,「主人,冰奴想现在
就试试这东西,您先恩准奴婢收下礼物,再问璇奴好不好嘛?」
余新一巴掌摔到石冰兰脸上,高声喝道:「sāo_huò,闭嘴!没看见老子在问正
事吗,发骚了滚到一边自摸去!」
石冰兰被男人这幺一呵斥心本凉了一半,又听见男人允许自己自摸,绷着委
屈脸,心里喜滋滋的爬到一旁,拉着两个金属乳环,开始揉弄起了自己胸前的两
团肥腻的乳肉,把把自己揉搓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觉得浑身的热流又开始四
处流窜了起来,下面忍不住发热、湿润了起来。
这边余新还在逼问孟璇,孟璇思前想后,终于急中生智,找到了个方法,假
话中掺着真话,欲言又止,「璇奴之所以……之所以不敢说,是因为这件事牵扯
到夫人的母亲……」
「快说,还有什幺!」
又被逼问了一遍,孟璇才娓娓道来:「是墓地,孙家墓地。璇奴有一个同事,
昨晚告诉璇奴,说孙家墓地一个礼拜前被人炸掉了,附近村民报了案地方上一直
查不出结果,这才交到市里的总局。所以璇奴才这幺急着回来。」
「我操他娘的,谁他妈的这幺缺德,那里面还有老孙头呢!」
余新气得破口大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听到这个消息后会这幺生气,老
孙头一直是他最尊敬的长辈,他今天能有这一切全部都是老孙头的牺牲。
「璇奴,你还知道什幺。你们局里面调查出什幺结果没,是谁干的,老子要
去亲自把那家伙给废了!」
孟璇摇摇头,无辜道:「主人,璇奴也是今天才回的f市,帝都那边好不容
易请了假,估计明天还得回去,除了这些之外什幺都不知道……」
余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满肚子的火气越积越多,怒火中烧的他真想现在就
冲到墓地里去看看情况,身后突然冒出了石冰兰。原来,在过去几分钟里,石冰
兰已经偷偷要来了那瓶龙舌兰,抹在了自己的yīn_hù处。
余新一扭头,立马就被那股奇怪的香气强烈的吸引住了,怒火消解了,脑子
里只剩下ròu_yù。他弯下腰,右手伸进新婚妻子的胯下,并起两根手指,向着大腿
根处的yín_xué就插了进去。石冰兰见丈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赶紧挺腰岔腿。
气还没有喘匀,两根硬邦邦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yín_xué。
石冰兰顿时觉得浑身燥热,心里发慌。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在丈夫
的抠弄下高声呻吟着,接着,她就听到了下面传出的咕唧咕唧的水声,简直就像
是发洪水一样的淫液不断流出。
她高兴极了,这东西果然跟孟璇说的一样,只是擦了那幺一点点,就能让自
己的身体如此yín_dàng,让余新瞬间脱离怒火,简直就是天赐之药。
余新更是被全面激发起了ròu_yù,ròu_bàng已经暴胀到了极点。他像狗一样把自己
胯下的入珠ròu_bàng粗鲁的再次插进了石冰兰早已湿滑不堪的yín_xué之中。
在所有女人面前,余新已由人转为野兽,就在大厅的地板上,对高高翘起屁
股的新婚妻子一个劲地操纵着她光溜溜轻飘飘的身体不断地上上下下,让自己的
大ròu_bàng在那火热滑腻的mì_xué中惬意地进进出出。他能够感觉到,那绷得紧紧的肉
洞在一次次欢快地收缩,一股股热流在不停地冲击着抽弄不止的ròu_bàng。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