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狗食盆里面,呼噜呼噜地吸了两口温热的牛奶,果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
桌子下的石香兰嘴唇裹着硬邦邦的ròu_bàng,一边猛吸一边用舌头在滑溜溜不停
渗出粘液的guī_tóu上狠狠地舔舐。忽然她光裸的肩头感觉到了男人大腿微微的抽搐。
「贱奴,给老子放慢点!我和你妹妹有事情要说。」
余新的呵斥声又粗又蛮,石香兰一言不吭的放慢了节奏,将吸吮的节奏和力
道有意减缓了下来,她的额头上青筋暴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虚汗,两腮又酸又
胀,但嘴里的动作不敢停一下。
「冰奴,我们现在也算是合法夫妻了,知道人妻该做些什幺吗?」
石冰兰吃完喝完,像被训练好的那样,双手背后,颔首低眉的坐着,直至听
到新婚丈夫与刚才语气截然不同的十分温柔的问话,才唯唯诺诺的半抬起头,
「回主人的话,冰奴一定好好的相夫教子,操持家庭,让您满意。」
余新摇了摇头,冷冷道:「你只说对了一半,冰奴。你首先是我的性奴隶,
其次才是我的老婆。你刚才说的那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嫁给一个正常的男人后应尽
的职责,而不是你这个性奴隶嫁给自己的主人后后应尽的职责。你再想想,你应
该怎幺做好我的老婆。」
石冰兰丈二摸不到头脑,她是真的不知道答案,也摇了摇头,与此同时,
「叮咚」的门铃声响起。
余新对身下的石香兰努努嘴,石香兰知会的吐出ròu_bàng,一扭一扭的爬出了狗
洞。石香兰爬出房门,余新继续对新婚妻子道:「我一猜你这胸大无脑的蠢奴就
不知道,五分钟之内给我吹出来,我不仅告诉你答案,而且还不会惩罚你。」
石冰兰深知新婚丈夫今早已经在自己体内pēn_shè了四次,两次骚逼,两次骚洞,
现在想要让他在五分钟之内再射出jīng_yè来,绝非易事。但身为这个男人最宠爱的
性奴,她也有自己的诀窍。
只看石冰兰站了起来,却没有急着钻到桌下,反而一手钩住昨晚才穿到rǔ_tóu
上的乳环,拼命往里面拉,另一手则拿起斟酒杯,将大约一杯酒的酒量全部都倒
进了两乳之间。然后,她捧着「怀里」的酒爬到了新婚丈夫的跟前。
新婚妻子一过来,余新立马就笑哈哈的对着乳沟喝起酒来,胯间的ròu_bàng因感
官上耳目一新的刺激迅速由半软不硬变得耸立起来,喝完酒他还不忘在那两团乳
肉上揉捏玩弄一番,而这时他的ròu_bàng已经彻底恢复了精神。
石冰兰匀出的一只眼睛注意到这个变化,立马钻到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捧起
shuāng_rǔ,将男根夹在乳沟间,双手上下左右的挤动,rǔ_tóu被挤出了乳汁,而露出来
的ròu_bàng,则被性感的嘴唇含着,舌头如同一条小蛇一样在guī_tóu上不断滑动。清亮
的口涎混合着粘糊糊的分泌物顺着她的嘴角淌到下巴上,拉出一道道黏丝,她也
顾不上,只是用力地来回摆着头,一股劲地用力吸吮。
「不错,真不错,冰奴,你真是太……太可老子的心了……」
随着石冰兰舔弄的节奏高一阵低一阵惬意地哼哼着,她柔嫩的舌头敏感到一
阵微微的博动。
她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一下头。果然,大股热乎乎的浆液猛地喷了
出来,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她屏住一口气,一边蠕动着喉头大口地吞咽,一
边让那粘糊糊的ròu_bàng缓缓地后退。直到快要接不上气的时候,才算把口中咸腥的
粘液都咽下肚去。
「好吃吗,冰奴?」
「好吃……主人的圣液好吃……」
石冰兰伸出舌头在唇边扫了一圈,确定没有漏出什幺东西,这才敢长长地出
了口气,回答新婚丈夫的问话。
接着,她又把面前那条开始软缩的ròu_bàng重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干净,舌
头又来回抚弄了几遍,确认确实已经清理干净之后,才喘着粗气将湿漉漉的ròu_bàng
吐了出来,「冰奴,主人说话算数,但只给你说一遍,你自己要记牢了。知道吗?」
余新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口气很严肃,石冰兰抬头怯生生地看了坐在椅子上
的男人一眼,点了点头。
「我娶你既不是让你当贵太太,也不要你做什幺三从四德的老婆。你首先是
我的性奴隶,因此要勤加练习服侍主人的技巧和方法,刚才你的表现就很好。其
次,你作为我的老婆,要替我看好家,要照顾好孩子,这是你身为妻子应该做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不仅有你一个性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你现在是我
的大老婆,是正室,你要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替我管教她们,这是你身为
性奴隶人妻的职责……」
余新长篇大论,石冰兰竖起耳朵把每一个字都记在了心里,因为这将是她从
今往后安身立命的基石。自从重新为奴后,石冰兰发觉余新已经很少跟自己说过
这幺长一段话了,就算有也是与做奴隶有关的事情。其实,石冰兰不知道余新就
是通过这样的方法一点点改变她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