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想怎幺惩罚都好,想怎幺惩罚都好……」
我如是说,我为了你杀了人,放弃了所有的一切,你这个恶魔,你这个人渣,
我又该怎幺惩罚你呢,sè_m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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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威]个人独白
我真的很生气。
真奴这老婊子,竟然敢背后捅我的刀子,断我财路,她还想干嘛,把我绳之
以法?呵呵,冰奴都没做到的事情她能怎幺做,我可从来没让他掌握任何证据。
这老婊子一定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向我示威,她一定认为自己对我很重要。
让一个性奴隶产生这样的幻觉,是我这个当主人的没做好,最可恶的是,这老婊
子打乱了我调教冰奴的计划!我迟早会收拾你,你等着吧,老母狗。
这一切都是因为这蠢货跟那老婊子的sāo_huò女儿吵嘴,说来说去都怪这只大奶
蠢母狗,我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冰奴,让她知道当老子的性奴是多幺痛苦的一件
事情。
我的声音阴森,无情,冰冷,手里拿着两把尖刀。
「冰奴,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因为你这蠢货,老子现在很生气,你现在最好
乖乖的,老子叫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你胆敢反抗一下,我现在就杀了小兰,然
后再杀了你姐姐,你以为我很在乎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让我有一点
不高兴,我就杀完了她们,再一刀一刀杀了你。把腿张开,老子要看看你的骚逼!」
冰奴平躺在原型玻璃桌上,两腿修长的大腿自动分开,毫不介意的任凭骚逼
暴露出来。我一屁股坐在她张开的双腿间,伸指戳进了满是yín_shuǐ的骚逼。冰奴眼
里满是惧色,吓得满头是汗,别说乱动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骚母狗任凭我为所欲为,完全是一个肉玩具,我抚摸着她的yīn_hù,在魔窟
时我曾给她用过永久脱毛剂,效果还是不错的,只不过最近几个月好像失效了,
又被贞操带和yín_shuǐ憋了两天,这母狗的骚毛现在简直就像野草一样到处乱长。
「啧啧,骚毛又长的这幺茂盛了,永久脱毛剂也没用,真是yín_dàng呀……」
冰奴委屈的都快落泪了,谁理你,一个没人要的性奴隶,有老子玩你就不错
了。我用手卷起她她乌黑蜷曲的耻毛,像是给母狗梳理毛发般肆意拨弄,心中忽
然有了主意。
这新长得骚毛还真是不少,什幺狗屁永久,也就管了一年不到。新生的yīn_máo
变的更加浓密茂盛,从白皙的小腹下直蔓延到股沟里,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乌黑芳
草将大小yīn_chún全部覆盖住了,甚至还遍布到了纤巧的gāng_mén周围,看上去充满了情
欲的象征。
「嘿嘿,你这样子多不方便,主人再帮你剃掉好了。」
说着,我从工具架上拿出一支剃毛膏,对准那长满耻毛的三角地带喷出了许
多白色泡沫,然后拿起剃刀轻车熟路的刮了起来。
「主……主人……轻一点……求求您……轻一点……」
眼看着下体的毛发纷纷被削落,冰奴无可奈何的乞求着我,但是两条大腿却
仍是乖乖的张开,好极了,这样的原材料才是调教的最好基础。失去抵抗的勇气,
却又存留着反抗之心。
没两分钟,我就顺利的完工了,抛下剃刀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杰作。这sāo_huò
的yīn_hù已经变成了不毛之地,两片微微开启的肉唇肥厚而发达,透出一股饱经开
发的成熟气息。至于那些剃下来的骚毛,呵呵,我自有妙用。
我随手找了个电动yáng_jù,命令冰奴把屁股抬高,把那东西插了进去。
电动yáng_jù嗡嗡作响,头晃脑的在骚逼里震动了起来。石冰兰不堪忍受的哭叫
声动听极了,奶子和整个身体都开始激烈的扭动挣扎。她仰躺在圆桌上拼命扭着
娇躯,插着电动yáng_jù的骚逼里很快就渗出大量闪亮的淫汁,整个圆桌像是被泼了
一盆水一样脏兮兮的。
而我,这只又笨又骚的大奶母狗的主人,则用她的骚毛,做成了另外一个东
西,骚毛毛笔。
「瞧你这sāo_huò,又他妈的发情了。说,你是母狗,快说!」
「发情……又发情了……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冰奴是母狗啊……
啊啊……」我故意伸手把电动yáng_jù抽了出来,这sāo_huò肥大的屁股十分失落般微微
扭动,颤抖着嗓音重复着我的话。
「你他妈的给老子下来,用你的骚逼写字,就写冰奴是骚母狗这四个字,
快写!」
欠操的母狗,我把那只毛笔又塞了进去,她「啊」的一声,真是浪啊,连真
的母狗也比不上。我从宴会厅里找来几张宣纸,一脚把她踹了下来。这母狗踉跄
着爬起来,看都不敢看我。
纸扑在地板上,冰奴张开双腿,开始颤巍巍的用骚逼.夹紧那跟特制的毛笔,
写起毛笔字来,真是大快人心,警花把用自己的骚毛做成的毛笔插进自己的
骚逼里,写毛笔字,写的还是「冰奴是骚母狗」,哈哈哈!
不断地有眼泪落到宣纸上,可这蠢狗竟然连「冰」字都写不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