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大厅的一头,一个黑人乐团正在手舞足蹈地演奏。扩音器里传出动感十足的
爵士乐。所有的服务员都是清一色的luǒ_tǐ女性,她们身上到处都挂着饰物,耳朵、
眼角、鼻孔、rǔ_tóu、yīn_dì、yīn_chún都穿着金灿灿的环子,有的还在环上挂有大小不
一的金坠子。
大厅中的来宾都戴着简单的面具,象征性地遮住部分面孔,每个男宾们手里
都牵着一根狗绳,狗绳的另外一头则是一个脖戴项圈的蒙面女人。在这些来宾当
中,就有刚刚从涅原县回来的余新和石冰兰。
上流社会中不少人都是心理变态的xìng_nuè_dài狂,这是余新踏入f市上流社会后
才体会到的。这些人有权有钱,组织了所谓「特别之爱俱乐部」,在人间天堂鲜
为人知的第五层定期举办活动,还美其名曰:特别爱之夜。在这个大厅内,一群
戴着面具衣冠qín_shòu摘下了伪装,白昼宣淫,四处狩猎,鞭打,驯服女人,在这里,
只要得到拴着女人的绳子的另一端男人的许可,这个女人便可以随便操弄。
余新也是最近靠着虐待石冰兰的视频录像才获得了俱乐部的认可,成为了他
们之中的一员,加之在涅原县死里逃生,一回f市他就立马带着石冰兰参加今晚
的活动了。
现在,余新正坐在台前的高凳上面,妻子石冰兰正趴在他脚下喝牛奶。
一个服务员向他们走来,身上「拿」着余新点的饮品。只见她双手被反绑在
背后,脚上穿着三寸多的高跟鞋。两只目测有e罩杯的rǔ_fáng上各写着03的两个数
目字,rǔ_tóu上穿着金色的乳环,乳环上各连着一根细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挂着一
个盘子的前面,盘子的后面挂在腰上的皮带上,酒就放在盘子上,rǔ_tóu被盘子和
饮品的重量拉得有两厘米多长。
「尊贵的主人,请慢用。」
余新随手捏了捏她的rǔ_fáng,里面竟喷出了奶水,「呵呵,你还是奶牛啊,贱
奴?」
那名女服务员被余新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拿了点好的酒,一边喝一边
挤奶玩弄,石冰兰看见了半截,猜到自己的丈夫在干什幺,心里有些不舒服,但
她不想搅了余新的兴致,又乖乖的埋头继续喝奶。
余新这边手已经摸到了女服务员的屁股上,想要看看那女奴的pì_yǎn跟石冰兰
比起来谁更有可玩性,结果被一个环状的东西挡住了,「贱奴,弯腰。」
女服务员应声弯腰,余新这才看清她下体的装置,原来在她gāng_mén上有一个胶
质的拉环还连着一根细线,他的手指穿过那拉环毫不犹豫就往外拉,一个绿色的
东西慢慢露了出来,那东西越来越大,gāng_mén被它拉得反出一圈,最后「波」的一
声跳了出来。
那是一个gāng_mén珠,拉出后那女服务员的gāng_mén立刻变成了一个大得可怕的ròu_dòng。
余新恶作剧似的在桌上的小吃中拿起一颗果仁放进那ròu_dòng之中,等了一会儿
gāng_mén闭合了。
这时,他拽了拽狗绳,命令石冰兰道:「冰奴,这sāo_huò的pì_yǎn里有个果仁,
你拿得出来主人就赏你吃了。」
冰奴抬眼看了看那女服务员,奶子不如她大,身高不如她高,嘴上不说,心
里妒忌的很,因为那个女人叫自己的老公为主人,就跟她叫的一样。这外面的野
女人凭什幺,她这幺想着,媚声道:「老公,奴婢这就试试。」
她伸出两只手指,毫不客气的捅进了那女服务员的pì_yǎn,令她难以相信的是,
这女人gāng_mén里极其极其柔软,除了不能分泌yín_shuǐ外和yīn_dào基本没有什幺区别,想
到自己每次被插pì_yǎn时痛苦的感觉,她就更生气,猛地一下把整个拳头都塞了进
去,这下那服务员可是受苦了。
「啊……啊……请主人……请主人饶了我吧……」
石冰兰其实已经摸到了果仁,但她还是在里面四处乱搅,搞得女服务员喊叫
了不停,「贱奴!瞎喊什幺,没见正找呢嘛!」
这女人越叫唤,她就越高兴,她还下决心今后一定要继续锻炼gāng_mén,让余新
也能在家里享受这种体验。弄了有几分钟,女服务员快疼的昏厥了,石冰兰才得
意把果仁掏了出来,讨好地放在自己高耸的大奶子上面。
「真乖,赏你了。」
「谢谢主人恩赐,奴婢很开心。」
女服务员工作前显然经过灌肠清洗,果仁并没有异味,而且还带有淡淡的香
味。这幺一番折磨,余新才放她继续去工作,但她却毫无怨言,足以见得来这里
的男人们各各都是什幺样的变态。
女服务员走后,余新回过头又伸手在石冰兰胯下摸了一把,只觉得她的大腿
已经湿了一大片,yín_shuǐ还不断的从贞操带的外围渗出来。
「sāo_huò,又发情了是不是?」余新按着贞操带的手不停活动着。
「主人……老公……回家吧……让奴婢伺候您……好不好……」
余新果然拉起了狗绳,但却没有往外面走,而是进入了卫生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