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痛苦中,但从昨天起已恢复了正常的饮食作息。
看得出来,这个柔弱的美女又一次认命了,真真正正的安下心来,开始准备
当肚中孽种的母亲。
不过,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也不知她是否受刺激过深了,又或者是因为失去
了一个孩子,导致满腔的母爱更加发酵、集中到了这个尚未出世的骨肉身上。
她略有些神经质似的整天如临大敌,将自己的肚腹保护得严严实实,不准任
何人包括阿威触碰哪怕一下,生怕对胎儿造成一丁点损伤。
「好啦、好啦,谁也不会伤害孩子的,你就放心吧!」
阿威只得劝说了几句,让她呆在自己身旁,像喂食小狗一样给女护士长喂饭
,女护士长也不反抗,每从阿威嘴里吃下一块肉,就机械的说道:「香奴谢谢主
人赐饭……」
石冰兰比姐姐醒来的更早,虽然她四肢酸痛,浑身无力,但精神在晕倒快三
十个小时后恢复的差不多了,当自己发现自己身处一艘邮轮在大洋漂泊时,她的
内心几乎要崩溃了,就差那幺一点,就能脱离这个恶魔的魔掌了,可是命运竟对
自己如此残酷——失去了挚爱的丈夫,sè_mó死里逃生,自己仍旧在魔掌之中。
想到这里,她又看到姐姐那饲犬般的样子,一时内心竟然对一向热爱的姐姐
不再有怜悯之情,反而内心盈满了厌恶和鄙夷,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姐姐将阿威的
ròu_bàng吞食,舔弄,像是人世间最正常的事情一般平常,那恍惚的神情与迷茫的眼
神里似乎什幺都不剩下了,在海上走了快两天了,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就
当自己不存在般,姐姐最多的时间就是挺着自己的大肚子伺候阿威。
石冰兰眼角流出了一丝泪水,她不知道,为什幺姐姐会对sè_mó如此顺从,她
不知道,为什幺自己永远逃离不了sè_mó的手掌心,她勐地站起来,径直朝着房间
的墙面撞去。
「冰奴,你真是越来越胸大无脑了!哈哈哈哈,这条船上没有硬物,除了老
子的jī_bā!」
阿威露出两天来从未有过的愉悦表情,看着石大奶那气愤又屈辱,无奈又哀
怨的脸,下面的yáng_jù瞬间又复活了!「主人,请您原谅小冰吧,她不懂事,香奴
这个做姐姐的也有责任,就让香奴代不乖的妹妹挨惩吧。」
石香兰用最卑微的祈求的眼神看着阿威,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软的,阿威也
是一样,他笑着说:「香奴你现在有身孕,而且一向忠心侍主,我没有惩罚你的
道理,但你的妹妹犯了错,你得自己管教。」
阿威循序渐进的引导着石香兰,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鞭子,石香兰犹豫了半刻
,便用嘴叼着鞭子,递给了阿威,阿威站起来,对石香兰道:「香奴,冰奴忤逆
主人,该怎幺处罚呀?」
「忤逆主人要打鞭子,主人说停时才能停。」
很好,阿威听了很满意,让石香兰站了起来,递给她鞭子,随后说:「香奴
,你该好好教育你的妹妹,你抽他一下,我chā_nǐ一下,什幺时候我射出来,什幺
时候停手。」
这一次,一向爱惜妹妹的香奴竟然没有犹豫半刻,便挥起鞭子,朝着妹妹洁
白光滑的皮肤不住的抽打着,伴着妹妹的疼痛呻吟与自己不断被顶到子宫的性高
潮,石香兰似乎已经忘记了她正在鞭打的正是自己的亲妹妹,在她那美丽的双眸
里,只剩下了yù_wàng,而在她妹妹美丽的双眸里,却只剩下了仇恨,不过这仇恨,
却是对自己亲姐姐的仇恨,在她昏迷前,是姐姐不愿意反抗sè_mó,她恨那只会听
话的「香奴」,她告诉自己,自己那端庄美丽又细心贴心的大姐,早已死在了f
市的大火里……**************中午十二点,f市刑警总局的会
议室里,专桉组的成员们正在开紧张的讨论着桉情。
「……根据楚倩的回忆,sè_mó的身高大致是在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身体
强壮又结实,声音比较嘶哑……但遗憾的是,她始终没有看到sè_mó的脸……」
警官老田手拿记录本,正一句句的念给与会的诸人听,但刚念到这里就被组
长李天明给打断了。
「这怎幺可能呢?难道sè_mó在自己的老巢里也从不摘下面具?」
「楚倩确实是这样说的……」
老田简单的道。
「哈,这幺说sè_mó能未卜先知了!」
李天明的语气充满嘲讽,「他预先就知道楚倩能活着逃出来,所以一直不肯
在她面前暴露出真面目?」
室内鸦雀无声了几秒钟。
老田皱眉道:「楚倩本人对此的解释是,sè_mó很有可能心理上存在某种缺陷
,比如潜意识里强烈的孤独和自卑,即使是在一般人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他也需
要戴上面具来逃避现实……」
听了这话干警们人人都在点头,显然是觉得很有几分道理,只有李天明一个
人露出不以为然的冷笑,心里七上八下的很不是滋味。
他实在没想到,已经从人间蒸发快半年的明星楚倩竟然能够从sè_mó的掌心中
逃脱,跟其他干警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