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脸颊。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她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
地。
「你他妈的乱叫什幺,老实睡觉,不许喧哗!」
铁栅栏外看守的呵斥声使余棠从噩梦回到了更为沉重的现实,她还在黑暗的
地牢里。一道光柱照了进来,在床上晃了晃,在她的rǔ_fáng上盘旋了两圈,又溜到
了她的大腿根,最后定在了她满是泪痕的天使面庞。
两个看守的笑声在清冷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余棠下意识地侧了侧脸,见光
柱久久不肯离去,只好把脸又转了回来,提高嗓音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
喊了……不会了……」
一个看守哼了一声,光柱又回到了床上,在余棠的脸上晃来晃去。余棠又了
躺了下来,盖在被单下赤裸的身子抖了半天,才哭兮兮地挤出了几个字:「求求
你们……不要再看了……不要再看了……」
光柱熄灭了,两个看守踢踢踏踏地走远了,地牢里又恢复了原先那令人恐惧
的寂静。余棠再也不敢吭声,只是不时响起一两声竭力压抑着的悲切的抽泣。
余棠不是次做这个噩梦了。被抓到这里的头几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
余棠一闭眼总能梦到自己从宜家酒店被掳走的前前后后。罗成被抓进来和她关在
一起的那天,这个梦断了,现在噩梦再起,余棠知道罗成不在了。
刚才那两个粗野彪悍的看守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让已脆弱到了极点的余棠心
都快跳出来了,她真怕他们忽然冲进来,拉开被子,对自己动手动脚。现在
这个样子,她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束手无策,连死的机会都渺茫。
夜逐渐深了,但余棠大半夜都睁着眼睛在回想她是怎幺走入死路,还拉上了
心爱的男人罗成的。到最后实在又困又乏,才闭了会儿眼睛,在浅浅的睡眠和连
续不断的噩梦之间辗转反侧。
在余棠的记忆中,十天前的下午两点是整件事情的开始,事实上整件事情是
从一个夜晚开始的,不过具体而言还要从十三天以前说起……
***************
二月二日傍晚六点钟,九仙山矿区。
几个大汉架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到了一个被木条封死的山洞前一按
按钮,木条全部抬了起来,一扇门打开了。
中年男人被架着又向里面走了几十米,洞的周围亮着灯,他的鼻中尽是一股
子煤渣味,他心中一动,想起这几年政府因特大事故关停了一批煤矿,看来这就
是其中的一座。眼前灯光越来越亮了,中年男人咋了眨眼,只见一个秃头蒙面的
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他。
「你们想要什幺,钱吗?我都给你们,你们放了他们好不好?」
蒙面人挥了挥手让手下放开中年男人,「放了他们?好说,我们不要钱,只
需要你乖乖地替我们做事,我们就会放了他们的。」
「我答应你们,只要你让我看看他们好不好,我什幺都答应你们……」
蒙面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从洞穴深处两个双手被绑在背后的人被几个
手下押着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个是留着盘头,一脸恐慌的女人,另外则是在简
易婴儿床里的小宝宝,他还在嗷嗷大哭。
中年男人看到了妻子的身影,听到了儿子的哭声,整个人看着都松了口气。
蒙面人又打了个响指,带二人来的手下又原路把他们带走了,那盘头的女人
一路上不注的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脸上的忧虑和不安即使嘴被塞住说不出话来
也能看出,孩子的哭声也更大了。
待女人和孩子完全消失在远处后,蒙面男阴阳怪气道:「好了吧?看你这幺
配合,老子也给你点福利尝尝。」
蒙面人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踩了踩身边的地面。接着,两个大汉架着一个穿着
颇为时髦的少女从另一个洞口走了进来,那少女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染着
带金色的长发,上身穿蓝色牛仔服下身穿牛仔裤,脚上是棕色中靴,长的甚是水
灵可爱,但已经吓的满脸恐惧不停的扭动着,嘴上被捅着布团发不出声来。
「好了,经理,好好享受给这骚娘们吧。」
说罢,蒙面人从旁边的大石上取下一台录像机:「你一边干老子一边拍,你
他妈的最好干的卖力一些,把头抬高一些,好让机器把你的脸拍清楚一点。」
中年男人傻眼了,一脸震惊道:「你……你说什幺,你要我qiáng_jiān她?不,这
不行的,我不能……」
蒙面人抬了抬手,只看站在中年男人身旁的大汉又一拥而上把他抬了起来,
而且朝着矿坑走去,「不……你们放开我啊……放开我……」
中年男人的喊声没用,他已然被架在了矿坑之上,下面一股阴气冒上来,简
直就像是打开盖子的地狱之门。
「老子就是看不上你们这样的怂逼,两个女人都不敢上,还他妈的当经理呢?
老子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干着活别人也行,就是你老婆孩子可没
人管了,哈哈!「
那蒙面人一挥手,中年男人真感到了几个大汉手开始松开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