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再度传来了敲门声。秃头大汉和刀疤脸的脸色为之一变,黑衣人们也全
部愕然,余棠忽然喊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是阿成来了,阿成来了……」
秃头大汉眼骨碌一转,让众人都安静下来,余棠的嘴也再次被堵上。他一人
走到门前,试探性的问:「谁在外面敲门?」
门外是男人的声音,「先生,您好。我是保安,刚才这一层有可疑人士出没,
能否让我进房间查看一下。」
秃头大汉停了几秒钟,透过猫眼往外看,果然看到了一个保安打扮的中年人,
在其身后还有一男一女,他转过头给刀疤脸个眼色,刀疤脸会意,马上叫上了四
个黑衣人拿了湿毛巾站在了门边。
「我没见什幺可疑人士,你走吧,我现在不方便开门。」
门外的声音换成了甜美的女声,「先生,刚才有个清洁工打扮的男人在走廊
里流窜,我就是进去查看一下,耽误不了您几分钟的,为了您和其他住户的安全,
请您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秃头大汉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了,恶言恶语道:「我管谁他妈的安全不
安全呢,你们赶紧给我滚蛋!」
门外的声音还不愿意放弃,这一次又换了一个人,虽然同样是男人,但声音
明显要有磁性的多,「先生,我是酒店经理,麻烦您开一下门,要不然我们就要
考虑报警了。」
秃头大汉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脸上展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终于把门打开了,
「快点查吧,我还有事呢!」
保安老金,孙经理和赵经理依此进门。前两人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埋伏在门
边的四个黑衣人用喷了méng_hàn_yào的湿毛巾弄晕了,当他们意识到中了埋伏想要呼救
时已经来不及了,大门紧闭,把一切声音都隔绝了,然后便是昏厥。
唯有知道内情的赵经理没有被弄晕,孩子在对方手中做人质的他连口大气也
不敢出,他在来时的路上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但他为了老婆孩子,为了自己
的工作和生命安全,还是把与自己共事的同事出卖了。
至于他的待遇,那是最特殊的。他被簇拥着站到了床尾,在秃头大汉的「盛
情邀请」下,向闪着红光的摄像头打了招呼,还被迫摸了一把余棠柔软挺拔的美
乳,可这些给他带来的除了被这些人进一步控制的恐惧外根本没有半点性奋可言。
保安老金和孙经理则被扔到了余棠的身旁,余棠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闭上
了眼睛,比绝望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是连唯一的希望都被剥夺,而她当下则正在
经历这个痛苦的过程,她想放弃了,她再也不呼救,再也不抵抗了。
秃头大汉床边,刀疤脸和一众黑衣人都围在他的身边,仰首以待着他的命令。
只见他沉吟片刻,指着保安老金的身子,「你马上带人做了他,尸体处理干净了。」
他又努了努孙经理,嘿嘿一笑说:「至于这个sāo_huò嘛,兄弟们辛苦,就先玩着,
玩完了处理干净就行。」
得令的黑衣人们很快就行动了起来。他们分成了三拨人。拨人由一个瘦
高个子指挥,他们把余棠如法炮制的弄晕过去,将她身上最后残留的布料全部拨
拉下来,光溜溜的诱人酮体再也没有任何遮挡物了。这时,衣柜里推出了一个白
色的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
出,经过了特殊加固。两个男人从床上把余棠抱起,抓住她光裸的双臂,把她的
身子横着放倒下去。柔软的身体被强行蜷缩在了大箱子里,余棠的头也被强按着
挨上了膝盖。接着,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
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余棠一个大活人竟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第二拨人由刀疤脸指挥,他们把昏厥的保安老金从床上抬进了卫生间。随后,
刀疤脸又回了一趟1414,回来时手里抱着余棠来时的粉色大盒子,对秃头大汉说
道:「老大,这是余大小姐自己带来的盒子,该怎幺处理?」
秃头大汉看着洒落在地上被撕碎的婚纱碎片,「嗨,这还用问,当然是把垃
圾装进去。」他又转了转脖子,朝床上的保安老金努了努嘴,「阿力啊,我看这
盒子还能把英勇无畏的保安一块块运走啊!」
刀疤脸和秃头大汉相视一笑,淫邪的笑容同时在二人的脸上浮现。
秃头大汉重重地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行了,那我就带着余大小姐先走咯。」
说完,装着余棠的行李箱就被竖了起来,秃头大汉扫视了一圈为他送行的黑衣人,
在门前得意洋洋的笑道:「弟兄们赶紧把这儿收拾干净,咱们晚上见,我叶老大
给大家准备了好酒好肉,自然还有女人咯!」
在黑衣人齐刷刷的高呼的「老大万岁」声中,秃头大汉推着白色行李箱出了
门。
一楼大厅内,重新戴上了假发,穿上加棉西服外套的秃头大汉在前台低调的
办理了退房手续,就这样余棠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放进了一辆毫不起眼的白色面包
车的后备箱中,很快就消失在了长街的尽头。
在秃头大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