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被一个女人掐死了,他的心脏现在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
想多呆了,这个女人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看了。
「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
门重重地关上了。阿力扶着余棠在沙发上躺好,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
刚过零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喃喃自语道:「威哥啊威哥,
你可真是难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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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余棠还在王宇手里备受煎熬时,她的父亲余连文已经驱车回到了卧龙福园,
和林素真和萧珊用了丰盛的年夜饭,开始享受双飞母女花的艳福了。
这是一间完全仿古的房间,藤木制的长椅、花冈石的桌子、竹制的架子、有
顶盖的大床等,甚至连天井也设计成拱型的屋脊。
现在,余连文正大马金刀的躺靠在长椅上,身旁站着两个妙龄女子,赤裸着
身子端着果盘,将剥开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余连文的双手在两个女人身上游走
着,不时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间抠弄几下,掐上一把,惹来女人几声娇嗔。身后
还站着一个丫鬟敞开着上身,用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他做着推拿。
余连文的下半身,正骑着一个梳妆整齐的美妇,也是敞着衣裙,半趴着身子,
用一对háo_rǔ在胸口磨蹭。嘴里淫叫着,下半身劈着白嫩嫩的大腿,把男人的ròu_bàng
吞入湿润柔嫩的yín_xué中,上下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弄得头上珠翠相碰一阵阵的
乱响。
唯一不同的是,美妇身后还站着一个头发梳成两个娇俏的双丫髻,身穿着绣
双鸳戏水图的红色肚兜的少女,手里倒拿着一支鸡毛掸子,时不时在美妇肥白的
屁股上抽上一记。美妇虽然每次挨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犹若不觉得更加卖
力套动。
不仅如此,美妇还陪着笑脸晃动着大奶子,边套弄边道:「老爷,您要打徐
娘,叫下人打就是,何必让小姐代劳,这……这成什幺样子?」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美妇脸上,留下淡淡几个指印。美妇人粉白的脸上有几
分笑不出来了,「啪!」又是一记耳光,比方才一记还要响亮。美妇强撑得笑脸
再也维系不下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徐娘,你个做贱婢的,敢跟老爷这幺说话,一把年纪了还哭,再哭我打死
你!」
林素真立刻收了声,小声回道:「徐娘谢老爷掌嘴,奴婢该打!」话音刚落,
又是一记热辣辣的巴掌,「什幺奴婢,你就是个老婊子!说!老爷为什幺打你?」
「是……是,徐娘就是个老婊子,老婊子刚在半柱香里没能给老爷弄出精儿
来,所以老爷才让小姐打老婊子的屁股,让婊子记住自己的身份。」
林素真的讨好似乎起了作用,余连文好像被她小心的伺候弄上了情绪,「徐
娘,我这幺对你们母女,你们就一点都不记恨我,愿意把我当丈夫,当父亲伺候?」
「老爷,徐娘和小露在余新手上受尽了折磨,要是没有您,我们娘俩怕是要
被他和石大奶害死了,老婊子愿意做老爷的贱婢,小露也愿意做您的女儿,用身
子伺候老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您玩死了,也是我们命薄。」
余连文一句话,问得林素真当场落泪,在她身后的萧珊也放下了鸡毛掸子,
可余连文却突然抬起腿,冲着抽打林素真的萧珊就是一脚,责骂道:「小露,你
在给徐娘掸灰吗?舍不得你姨娘是不是?」
林素真见到赶忙回头道:「小姐,您用力打,不用怜惜老婊子,老婊子活该
被打……」
身后的萧珊面有不忍,却不敢多言,只得高举手中掸子,用力抽了下去。这
回竹棍制的掸子打在肉上声音可不同了,下下着肉,啪啪作响。
几下林素真就挨不得了,每一次打在屁股上都让她下身一阵哆嗦。套弄间,
yīn_hù跟着抽紧,夹得余连文不由跟着呻吟起来。但为了讨男人欢心,林素真一下
一下挨着,尽管痛得要命,可是眼看旁边一柱香就快燃尽,身下的男人的ròu_bàng虽
又粗硬了几分,却还是不见爆发的迹象,不由得急得眼泪直流。
根据余连文的规矩,要是她没能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让余连文泻火,要遭殃的
可不是她自己,而是女儿萧珊。
「算了,插pì_yǎn吧!」
林素真像听见圣旨一样,飞快拔出yín_xué中的ròu_bàng。轻咬牙根,把粗硬的ròu_bàng
顶在菊穴处,用力坐了下去。好在男人ròu_bàng上沾了不少自己的yín_shuǐ,并没有因为
润滑撑破嫩肉。缓缓适应几下,忙收腹提肛,下下到底的套弄起来。
片刻,林素真意识到余连文是在在折磨她,忙陪出笑脸,用肥腻的大白奶在
余连文身上磨蹭着,「老爷,您就把赏精给老婊子吧,老婊子做梦都想着能给老
爷捅……」
余连文看她卖力讨好,突然挺起身来,从桌上拿了一片药吞进嘴里,然后把
林素真的腿抗在肩上,ròu_bàng重又插入yín_xué中,「臭婊子,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