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卫红丰满而娇小的身躯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主动地向下用力的撞击着,
孙迪傅甚至能清晰的听见她火热而急促的心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瞿卫红的心跳狠狠的扣住了孙迪傅的精关,松开,
压紧,再次松开,再次压紧,孙迪傅知道只要他加把劲往前一刺,刺破那连天的
铁壁铜墙,他就能攀上高峰,就能让自己奔涌的河水倾斜而出,一下子幸福快乐
的晕死过去。
可是偏不能,冲锋的号角在离那终点线就要跨越的时候,被狠狠的击飞出去,
还没等缓过劲儿来,就再次被拎起来,从原路继续冲锋。冲锋,跌倒,重复的舒
爽和痛苦并驾齐驱,摧残着孙迪傅。
「卫红,让我射了吧,我忍不了了。」
孙迪傅把头埋在瞿卫红的胸脯上,棉花一样柔软的乳肉牢牢的定住了张小田。
「等等,再等等……我好久……好久都……」
瞿卫红彻底成了发情的母狮,开始一阵一阵的低声呻吟,她渐渐的收回力气,
让孙迪傅慢慢的喘息一会儿,然后她的动作很慢,一下又一下,好像按部就班的
钉钉子,夯实地基。
只是一下比一下重,一波比一波狠,最后开始规律性的急速落下来,「啪啪
啪啪……」瞿卫红的臀尖碰击在孙迪傅的腿骨上,发出骤雨般急促的脆响。
「啊……」终于到了某一刻,瞿卫红的两瓣粉嫩的yīn_chún停在了ròu_bàng的某一处,
僵硬了几秒钟后像是高速振动的电锯片一样上下切割不停,急速的收缩最后化为
一声女人彻底升腾的呻吟,遁天而去。
「噗。」瞿卫红一下子软卧在了孙迪傅的怀里,闸关打开,呼啸奔涌的jīng_yè
冲向了女人的身体。
孙迪傅在眩晕的高潮中把ròu_bàng尽情的交给了王艳心体内高亢抖动的马达钻头,
让压抑许久的ròu_bàng昂首怒射。两个人相拥着,化为阴阳交汇的一汪灵泉。
这场在玉米地里的野战终于在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粗哼声中宣告结束,承欢
之后的瞿卫红从容的闭上眼睛,趴在那安静的休息。睫毛弯弯,月光照出明亮的
通道来,可以看到女人美好的身子来,大胆,放纵,丰满,白嫩。
孙迪傅趴在瞿卫红的身上,把软塌塌的ròu_bàng放在瞿卫红温暖的股沟间,搂着
她的前胸。瞿卫红身子向后贴上孙迪傅的胸膛,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恢复体力。他
们两个人都很放松,因为这里很安全,可以没有顾忌的做一切,一切美好,来自
人性,回归自然,天人合一,和谐共存。瞿卫红卸下了一切防备,此时的她不是
母亲,不是女儿,也不是被抛弃的未婚妻,她现在就是一个收获了幸福的小女人。
一场野战到此结束,但是在玉米地之中,有一双眼睛已经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很久很久,这人本来是来做另一件事的,却无心之见闯了进来。
前人填土后人收,后人收得休欢喜,还有收人在后头。二人看了旁人的野战,
于是跑到田里来尝试,而他们也不过是人在画中,画在他人眼中。这是一次无奈
的谐谑的交换。黑暗中的窥视者一直等到两个人休息好,穿好衣服走远,一动不
动的默默注视。
「呵呵,老子以后再慢慢调教你这骚蹄子。」窥视者看着瞿卫红默默的走远,
眼神里飘起几分淫邪的光,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把喉咙里涌上来的口水用力咽
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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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多钟,虽说是黎明前那最黑的一阵子,但在农村的田野上,借着满
天星光,仍然能看清眼前的小路。
田里没有多少高杆的庄稼,过完年才插地秧,向远处看一片灰蒙蒙的,有时
能见到一层低低的薄雾,就像一条长长的白色绸带,飘浮在茫茫的原野上。再向
远方就是高低起伏的黑影,也不知是村庄还是树林,为模糊一片的天地划了一条
隐隐约约的轮廓线。
原野上万籁俱寂,连喧闹了一夜的草虫似乎也已开始入睡,只有远处偶尔传
来几声早醒的雄鸡的啼鸣。田间小路上,一个清瘦的人影伴着细碎的脚步声快速
走来,还夹着轻声的自言自语。
瞿卫红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确良衬衫,下身穿一条浅灰色西裤,两肩和腰上
系着两条红色布带,高耸的胸脯前挂着一个自制的婴儿背袋,一个小婴儿正在睡
觉,睡得又香又甜,像是一个红红的小苹果,小手紧紧抓着瞿卫红的两个大奶子,
瞿卫红的两手则抱在小婴儿的屁股蛋上,娓娓细语道:「冰兰,妈妈带你回家,
带你回家……」
天刚蒙蒙亮时,去往县城的班车来了,瞿卫红上了车,此时已经满满一
车子人了,忽然,袋子里的小婴儿醒了过来,开始哇哇地哭起来,车上所有人都
对她投以侧目,她走到了最后一排,坐到了最后一个座位上。
她不顾众目睽睽的视奸,解开了衬衫的扣含着慈爱,开始给小婴
儿喂奶吃,由侧面看过去,只见那饱满的yù_rǔ右边的奶头含在小婴儿的嘴里,而
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娇艳的双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