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慢慢肿胀起来。
瞿卫红没有再反抗了,她想起了这些年所有噩梦中的牛鬼蛇神,想起了梦中
那个大雨之夜里被qiáng_jiān的女工,想起了每一次从噩梦惊醒后的惊惧,现在这一切
都变成了现实……命中注定,全是命中注定,失去一切反抗能力的瞿卫红一遍遍
对自己说道。
心理防线一旦被攻破,ròu_tǐ的沦陷也随即而来。瞿卫红在男人这般玩弄下,
胯间yín_shuǐ横流,湿了yīn_máo,也弄湿了孙政委勃起的ròu_bàng。孙政委的脸上露出了满
意的笑容,乐呵呵的说:「贱货,还没被老子干呢就发骚了!」
男人粗大坚硬的ròu_bàng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一
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瞿卫红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
扭动起来!
「他妈的,你这小骚逼老子终于操到了,老子的jī_bā都要被你这小骚逼夹断
了!」
孙政委的ròu_bàng完全的进入了瞿卫红的身体,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
密的肉穴里重重地chōu_chā起来,已是两个孩子母亲的瞿卫红的肉穴紧的出奇,死死
地裹住了他的ròu_bàng,爽得他飘飘欲仙,吼道:「」操,我操,老子要狠狠地操你,
操死你!「
在男人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瞿卫红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由于男人急促
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男人粗大的ròu_bàng浅浅的抽动弄得瞿卫红心慌意乱、
淫痒难熬,不知什幺时候,那硬邦邦的ròu_bàng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
乱跳,几乎背过气去。最让她难为情的是,刚才强烈的腹痛感竟在这般粗暴的奸
污中消失全无。
孙政委见瞿卫红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两只
手又抓住了那对已伤痕累累的大rǔ_qiú,大力的抓揉起来,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
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瞿卫红的两只乳
房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嘿嘿,真是个浪
货,给老子干了两下就又有奶水了,还不好好谢谢老子捅你的làn_bī!」
「石康,石康……我爱你,爱你………我要,要……」
瞿卫红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ròu_bàng插的酸麻难忍
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股邪火在到处流窜,
无法控制的yù_wàng和潜意识里对qiáng_jiān的抵抗让她再度产生了幻觉,竟将孙政委视为
石康,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yù_wàng,越来越多的yín_shuǐ从yīn_hù中涌出,身体更配合
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要攀上了高潮,身体紧贴在男人,疯狂地扭动着,
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妈的,真是个骚逼!」瞿卫红的变化有些快得出乎孙政委的意料,现在
的确变得更加主动了,虽然身体上更加爽快,但心里却缺少了那份征服的满足感,
而且瞿卫红还把他幻想成了另一个男人,孙政委心中自然不爽。
就在孙政委感到瞿卫红到达yù_wàng巅峰时,他猛地把自己的ròu_bàng从女人的身体
里拔了出来。瞿卫红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的两只手都被孙政委钳住了,只
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真家伙呢?
「我要,要……」只看瞿卫红在床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你个头!到底是老子玩你,还是你玩老子呢?你这贱货,烂货,sāo_huò,
破鞋!」孙政委忿忿地骂着,从床下拿起皮鞋,用鞋尖抵在瞿卫红的yīn_hù上,左
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妈的,我让你要!」
瞿卫红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赤身luǒ_tǐ的瑟瑟发冷,也有锃亮皮
鞋头传来寒气,瞿卫红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
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孙政委把皮鞋从床上扔了下去,靠在墙上,冲瞿卫红招了招手说:「你他妈
的终于清醒了,看清楚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狗屁男人,知道吗?想要
老子的大jī_bā,还不赶快过来伺候!」
「你,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我恨你,我恨你……」瞿卫红一边失神地
喃喃着,一边顺从地爬了过去,任由男人拉着自己分开大腿,坐在他的仍然高高
耸立的ròu_bàng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瞿卫红的两个大奶子跟随男人chōu_chā的节
奏跳跃着,雪白的乳肉上鲜红的血痕和牙印看着残忍极了。
孙政委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瞿卫红丰盈肥厚的屁股,瞿卫红
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
的ròu_tǐ满足男人的shòu_yù,半闭着美眸发出哀婉yín_dàng的呻吟。
屋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强光瞬间照亮了大地,一声炸雷响起,紧跟着又
是一场急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