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鸦片才能瓦解瞿卫红的一心求死的意志,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
他不是不明白鸦片对人的危害,母亲曾告诉过他,他的祖父就是死于吸食鸦
片,学校也曾教过他,鸦片毁掉了整个清王朝,也把中国拉入了屈辱的近代史,
所以赤党建政后才禁绝鸦片,使中国人摘下了「东亚病夫」的帽子。
那幺,为什幺在中国大陆已是昨日黄花的鸦片会死灰复燃,甚至为他一个小
小的农场政委所得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写在赤党1981年颁行的《政务院关于重申严禁鸦片烟毒的通
知》里:「……近些年来,由于国内外种种原因,在少数边境地区和一些历史上
烟毒流行的地方,私种罂粟,制造、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毒品的情况又不断发生,
特别是从国外走私贩运的鸦片大量流入内地,情况日趋严重……」
就他自己而言,得到鸦片的办法相当简单——买,从镇长老婆开的一家杂货
铺里买,一克20元,他一口气就买了1000克,这两万块几乎是他做农场政委六年
积攒和贪墨所得的全部,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这样值吗?值,很值。
瞿卫红当然不会遵从他的意愿去吸食鸦片,所以他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
了放在鼻子底下熏,这个过程当然不那幺顺利,瞿卫红知道那是不要的东西,感
觉到自己没力气捂嘴捂鼻子,渐渐地不绝食,也不自残了,开始想尽办法来反抗
毒瘾。
但孙德富不着急,瞿卫红不想死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瞿卫红与他斗,
与自己的身体斗,思想斗,迟早会垮掉的。他料想的没错,日子一长,毒瘾终于
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鸦片的控制。
某天他有意断了一天,想试探一下瞿卫红的反应。结果非常好,此时的瞿卫
红像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他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
身,慢慢凑到瞿卫红的鼻端前。
在没入深渊之际,瞿卫红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
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他把鸦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
停在瞿卫红够不到的地方。
瞿卫红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
宰着鸦片膏命运的自己,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
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他问瞿卫红,自己是谁,她又是谁,瞿卫红不言,半响,咬着嘴唇说自己是
奴婢,他是老爷,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他咧嘴想笑,终
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命令瞿卫红把骚逼掰开给自己看。
瞿卫红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
尺缓,身体至少可以自主了。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
长的大腿缓缓张开,深红肥腻的yīn_hù坦露了出来。
他催促瞿卫红再快一些,否则自己就走了,瞿卫红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
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用手指将两片yīn_chún一点点扒开,露
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yīn_dì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
在颤危危地蠕动。
孙德富顿感身上欲火涌动,用鞋尖轻轻点了点瞿卫红的yīn_hù,瞿卫红马上不
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yīn_hù明晃晃地在他的眼前晃悠。他伸出手,
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推进了瞿卫红干燥温暖的yīn_hù深处。
刚一放手,瞿卫红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插进yín_xué中寻觅,两腿
大开,看起来就像是在毫无羞耻地自慰。这场景看着实在刺激,瞿卫红越来越焦
急,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yín_xué中,淫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
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她好不
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出来时,孙德富的光脚压在了她的yīn_hù
上,大脚趾捅进yín_xué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瞿卫红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他把脚拿下来,又命令瞿卫红转过身,把屁
股翘起来。瞿卫红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拼命翻过身
来,将桃形的屁股凑到他的面前。
孙德富蹲下来,拍了一下瞿卫红雪白的臀肉,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穴,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īn_dì上。瞿卫红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他戏谑的笑着,将一颗鸦片丸放在瞿卫红的gāng_mén上,瞿卫红似乎知道他的意
思,原本绷得非常紧的臀肉忽然间放松了,他顺利地就把另一颗鸦片丸顶进了她
的体内,推入了直肠的深处。
随即,他命令瞿卫红取后面的鸦片丸吃,瞿卫红立刻把双手转向直肠,他又
把脚踩在了瞿卫红的yīn_hù上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