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亲手调教出了一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杰作,一个真正奴化的性奴!
为了纪念这伟大的一刻,他拿出相机,拍下了这一幕,于是,相簿中多了一
张照片,一张写满了他调教完美性奴梦想的艺术照,可是,他所有的梦想终成
镜花水月,层层粉碎,毁掉这一切的,是他自己,因为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用鸦片控制瞿卫红,因为这个错误,他永远地失去了瞿卫红,永远地失去了
自己的儿子。
从农场离开几年后,他才从一个美国女人那里知晓了瞿卫红难产而死的真正
原因——鸦片。吸食鸦片者,受孕的可能性本身就比一般人低了许多,就算是怀
孕,绝大多数也都会难产,大人死,孩子也死是常事,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
他当年选择了一条看似的捷径,却早已注定他与瞿卫红这场主奴情的结局——曲
终人散。
桌上的旧相簿已被孙德富翻到了最后三页,那是三张瞿卫红的遗像。张
是在某医院照的,她紧闭双眼,苍白的遗容显得说不出的安祥、宁静,仿佛在庆
幸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保住了肚中的胎儿;第二张照片上,她全身赤裸,露出
丰满的shuāng_rǔ和带着斑斑血迹的下身,宛如还活着时娇媚动人;第三张照片,她的
遗体被放进了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就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被永
远地保存了起来。
孙德富发颤的手捂住了深陷于眼窝中的眼睛,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
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苍老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相册上、地上,
可是却听不到一点儿的哭声,好一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放下手,把
旧相簿合上,走到窗边。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
孙德富冷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苍老,他深邃地目光
看着窗外,记忆里的景象渐渐地与苏醒的城市融为了一体。
他似乎看到一辆车身上写着「广济医院」的救护车,跟着救护车,他走进一
个纯白的空间,墙是白的,地是白的,人的衣服也是白的,瞿卫红躺在一张推床
上,很安详、宁静、有个人走过来,交给他一份死亡通知书,然后推走了瞿卫红,
他跟着这个人一直走,一直走,穿过层层铁门,脚步最终停在一间小木屋的门前,
推开小木屋,里面的人,他们把瞿卫红从床上抬下,又把瞿卫红身上的衣服
全部脱下,给她化妆,给她洗澡,给她拍照。
忽然间,小木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间熟悉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
着一个水晶棺材,他无比怀念的看着躺在里面的人,眼泪一滴滴落在水晶玻璃上,
视线一点点模糊了,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从天际边
传来的,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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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叫他老爷,他抬起头,水晶棺材中的人忽地不见了。
他定了定神,又一看,不远处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饱满高耸的rǔ_fáng,
浑圆白嫩的屁股,双腿间深红色的yīn_hù与淡褐色的gāng_mén,全都栩栩如生,他问,
小红?是你吗,小红?
女人一动不动,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一步步往那个女人的方向走去,走到
女人身前,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想要摸一摸那个女人,可一瞬间,周遭的一切又
消失了。
起了浓雾,浓雾又散去。他揉揉眼睛,愕然间发现自己的前面竟是一个光秃
秃的悬崖。他向后走,可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向前走,他笑了,又向前走,脚下
一软,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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