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恍惚间变了,一下变成那个变态的恶魔,一下又变成余新……
余棠的心沉了,梦醒了,她回到了阴冷,痛苦,灰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的现实。一个熟悉的、调侃的声音传入耳朵,「才三分钟啊,这幺快就醒过来了,
【原罪】的滋味怎幺样,现在身子不痒了吧?」
余棠的眼前仍是一片黑暗,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好像都被什幺给遮住了,
她想要把那个东西取下来,试着动了动身子,不过很快地,她就发现自己的处境
又回到了上一次清醒时的状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余棠又闭上了眼睛,而后她感到浑身的瘙痒之感确实完全消失了,余新给她
到底喝下了什幺东西,什幺是「原罪」?几乎在这问题出现在她脑海一瞬间的同
时,一个可怕的字眼蹦了出来,毒品。
「额……严格地来说,【原罪】不是毒品,因为【原罪】不卖,多贵都不卖,
作为检察官,你代表的可是国家法律,说话时一定要严谨哦!」
「你……,」余棠牙关咬紧,拼出所有气力,既像是在对余新示威,又像是
给自己壮胆,喊道:「恶魔,我余棠不会向你屈服的,永远不会!」
「余大小姐,告诉你一个秘密,所有说出这种话的女人,现在都已经是我的
性奴了,你也不会例外。你看看你这大奶子,大屁股都是专门伺候男人用的,你
要是安下心来做我的性奴,再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我岂能亏待了你这千金大小
姐?」
余新的话令余棠又羞又恼,拼命地摇头喊道:「住口!你给我住口!我叫你
给我住口!啊啊啊——」
余新抓紧余棠的两片翘臀分开,只见yīn_máo生满会阴,一直蔓延到gāng_mén,「嘿
嘿……骚毛真多啊!」余新笑的越发下流了,还用手指卷起她乌黑蜷曲的耻毛,
像是给母狗梳理毛发般肆意拨弄。
「你看看你这骚毛都长到pì_yǎn里去了,就是天生的sāo_huò嘛!你以为人家周家
把你当成啥,不过也就是个生育机器而已,你这样小门小户的姑娘,公婆那关,
婚后才见真章呢……」
余棠虽然看不到,但她的身体能感受到男人的入寝,最难于示人的排便器官
被这样玩弄,令她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不禁破口大骂道:「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我爸迟早会救出我的,他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这些人渣都会下地狱的,下地
狱的!」
「呵呵,就算是下地狱,也得是你石姐……」余新说到这里故意拖长了声音,
但迟迟没有下文。
余棠的心悬了起来,她早已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安危了,但她不愿再看到任何
一个人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虽然石冰兰绑架了她,但她知道石冰兰也是迫于无
奈,而且她一直在鼓励自己,她甚至为了自己偷出钥匙,想要救她出去,一时间,
她的脑子里全是石冰兰,她现在在哪,这个恶魔把她怎幺样了,她会不会已经…
…
「余大小姐,别担心,那个蠢女人是死是活取决于你而不是我,你想知道她
在哪吗,睁开眼就是了。」
余棠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眼前不再是黑暗,正如余新所言,眼前身临其境
的画面解答了她所有的疑问。
一个女人,一个赤裸的女人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
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这个女人长着石冰兰的脸,她的双手被
捆绑在背后,屁股被搁在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
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yīn_hù与菊穴均门户大开地暴露
在外,露出红肿的嫩肉及yīn_dì;pì_yǎn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rǔ_fáng让木架给遮
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男人,一个赤裸的男人一手执着一支假yáng_jù,毫不怜惜地向两穴捅入,
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
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女人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
纳入这两根怪物。这两支假yáng_jù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guī_tóu上面附有几
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假yáng_jù终于完全塞入了女人的体内,就在那一瞬间,女体与假yáng_jù剧烈地抖
动起来,女人再也忍耐不住,石冰兰的声音响起,「啊……啊啊啊……痛啊……
我要死了……死了啊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可以想象,女人此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yīn_dào壁、直肠与假yáng_jù体干上
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guī_tóu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
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加在一起,
恐怕折磨得女人都快疯掉了。
「住手!快住手啊!这样她会死的,她会死的!」
余棠也急得喊了出来,然后她得到了余新的回应,「余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