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裂了似的;穿过yīn_chún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
色。
「让我什幺?呵呵,看来余大小姐的诚意还是不够嘛!算啦,看在你没有经
验的份上,我教教你好了,你是chù_nǚ,所以要用kāi_bāo,前面要加请,你
是我的性奴,所以要自称贱奴,称呼我为主人,懂了吗?」
余棠没有说话,她没有睁眼,因为她害怕了,她感到下体里的瘙痒感再次聚
集,而且无法抑止地开始向四方八面蔓延,她害怕了,她再也无法承受那样一次
痛苦了,她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一点点复苏的瘙痒却正在蚕食着她的理智,
她真的害怕了。
如果她睁开眼,那幺她看到的画面恐怕会更加血腥,男人拿着变压器的电源
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女人作着绝望挣
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
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yīn_hù的一霎,女人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虽然女人像死了一样动也不
^w^ww点
动,可是yīn_hù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
搐着,沾在小yīn_chún上的yín_shuǐ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
会,yīn_dào与gāng_mén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pì_yǎn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yáng_jù也
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
来扭去。
即便是只听到声音,余棠的精神也已濒近崩溃了,连眼睛都无法自控的再度
睁开来,只听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女人兜头泼下,女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睛四周望望,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
女人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yīn_chún的鱼钩便扯得整个yīn_hù辣辣生痛,她大声
尖叫了出来:「千万……千万不要为了我……千万……不要投降……千万……」
女人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余棠凄哀的泪水也从眼眶里涌了出
来,同一时刻,不知何时已shī_jìn的尿道口忽然向外一翻,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
洪爆发般pēn_shè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求你……求你……」余棠的身体再度抽搐起来,口中哆嗦着像在大脑中寻
找合适的词汇开口,迷失中在潜意识里仍然还残留着半分清醒。贱奴,主人,开
苞,这样下流肮脏的字眼绝不能余连文女儿的口里说出!
但药力仍在余棠的身体里无情地作用着,股间的yín_shuǐ像决了堤一般渗出来,
沿着大腿流下来,再一次,她感到身体深处像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在这
无边无尽的欲火煎熬之下,她感到血管里的血液好像都快要燃了,理智像将要油
尽的枯灯,在暴风骤雨前苦苦摇曳,火苗随时熄灭。
此刻在画面中,男人捉来了两只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女人面前晃来晃去,
她明白男人想干什幺,负罪感萦绕在她的心头,她的嘴唇颤动了,「求……求主
人……为……为贱奴……开……kāi_bāo……」
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余棠,她用微乎其微的声音说着余新想让她说出口的污
言秽语。
「大声点,完整的说一次!」余新并没有就此罢休,他摘下了余棠头上的黑
色圆环。
余棠的眼睛完全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恶魔的脸,刀削般的脸庞罩上一
层渗人的淫笑,她闭上了美丽的双眸,强迫自己使尽力气大声哭喊道:「求主人
为贱奴kāi_bāo,求主人为贱奴kāi_bāo!」
「哈哈哈哈!好,到底是千金大小姐,一教就会,那老子就越俎代庖,替周
公子给你kāi_bāo!」
余新此时已是全身精赤,胯下的一尊巨炮屹然举起,呈六十度角上翘,纹着
色彩斑斓的图案,炮身凸起四颗入珠,三角形粗突无比的guī_tóu已顶在了湿淋淋的
yín_xué外。
「嘿嘿……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个sāo_huò……」
说着,余新笑嘻嘻的伸出手,开始在余棠的娇躯上游走、抚弄起来。余棠的
眼眶里打转着泪花,ròu_tǐ却在享受在男人手掌下颤抖的快感,丰满柔嫩的shuāng_rǔ、
嫩滑的大腿都被对方肆意揉捏着,不由自主地动着屁股,想让自己的yín_xué对上男
人的guī_tóu。
「不……不……」
余棠仅剩不多的理智仍在驱使她抵抗,但已微弱得只能喃喃自语了,而且口
里说的和身体的反应截然不同。
「余大小姐,你说什幺?」
余新并不急于刺入,他充分享受着女人的哀羞,若即若离地研磨着洞口绽开
的花瓣,偶尔触及yīn_dì,令余棠的焦燥升温。
「进去……进去……进去啊!」
身心都已濒临崩溃的余棠几乎是在苦求,内心的理智听到自己说的话,余棠
羞得无地自容。——不要脸,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