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需要多久能把那两个人从车里救出来?」
「不知道……」程医生回答得很干脆:「孟警官,那辆面包车经过特殊加固,
是防弹的,一般的破拆工具应付很吃力。车的保险杠似乎也经过特殊处理,比一
般载重车的保险杠要硬的多,他们的切割机根本割不动……」
「经过特殊处理……司机逃逸……」孟璇的脑海中顿时升起一片疑云,脸色
变得越来越难看。
毫无疑问,这起事故是人为制造的,如果是王宇在背后指使,一个已近乎被
警方完全剿灭的黑社会组织的手怎幺可能伸得这幺长,如果王宇的背后还有幕后
黑手,那又会是谁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人灭口呢,这个人在帝都旁,天子脚下的t
市都能有如此能量,同为知情者的她又还能有几天活头呢?
天边像一块巨大的铅块沉沉地压了下来,轰隆隆的雷声响起,紧接着,一道
闪电像划破了阴沉天空,暴风雨终于到来,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打在
地上劈里啪啦直响,天地间很快就变成白茫茫的一片。
车祸现场的人都陆续撑起了雨伞或是披上了雨衣,唯有孟璇在狂风暴雨的攻
击之下无动于衷,即使全身都已被大雨淋湿,她仍然一动不动,除了两只已握拳
成锤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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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垠的大地如一只漆黑的铁桶,虽疲于奔命也是徒然,因为找不到方向,狂
奔后忽然发现还是原地,环顾四野只有荒凉与死寂。余棠像一头迷失的小鹿,找
不到来时的路。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在这里,也不知这是那里。四周只有漆黑。无奈,彷徨,
焦燥与恐惧包围了她,天地间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的感觉涌上心头,一如
童年丧母后的凄恻。但她的心里却有着一种惦念,到底记挂着什幺却说不上来。
「这是哪里?石姐!……啊……石姐呢?」
余棠突然想起来自己要找谁了。她拼命地四下寻找,但什幺也看不到。
「石姐!你在哪儿……」
余棠急得大叫出来,但胸口像注入铅一般沉重,却怎幺也叫不出来。这让她
更加的焦躁,正在无助之际,突然脚下一陷,好像踩入了一个沼泽,她一惊身体
想收也收不住,竟直陷了下去。
「啊……」余棠挣扎着叫出来。
忽然间,仿佛一道光明驱散了所有的黑暗,余棠醒了。眸子一睁开就感到一
阵刺痛,灯光很强烈,她试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睁开了眼。
余棠本能地动了一下,只是动了那幺一下,她就意识到手脚已被缚住了。上
方是一盏大灯,刺眼的白光令她很快再次合上眼睛,足足过了半分钟她才试着再
次睁开。
她感觉自己是躺在一张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固定死了,她竭尽全力地回想,
只记得石冰兰对她说,钻出那道大铁门就自由了,只要她出去了就能把她们两人
一起救出去,但是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呢?
她想不出来,觉得心口好像有东西压着一般,努力低下头看了一眼胸口,竟
被吓了大一跳,只见自己的右乳无端地高耸起来,与左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棠被这种莫名的恐惧冲击得完全醒了过来,她皱着眼避开耀眼的光芒,一
点点慢慢看清了一对眼睛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在自己,有如暗夜中的豺狼。
余新坐在一张椅子上,瞧着二郎腿,正用手术刀轻轻地刮着胡茬,若有所思
地看着余棠,就像是一个艺术家在审视琢磨自己的作品一样。他给眼前这个酷似
手术台的东西起了一个既富有想象力又极为贴切的名字——春凳。
这张宽大的躺椅是用牙医使用的躺椅改造而成的,许多部位可以自由调节高
度,被缚在春凳上的余棠,双臂被强行拉到椅子背后,用一条紧韧的皮带牢牢捆
着。两条皮带分别从她袒露的饱满shuāng_rǔ边缘绕过,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
靠背固定住:而浑圆雪白的双腿则被向上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在脚踝
处分别用皮带扣住打了个结,使她的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这种姿势使余棠的大半个赤裸屁股都悬到了边缘之外,
春凳在臀部的位置更有意地抬高了十公分,这使得余棠被强迫绑在两个扶手上的
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毫无遮掩的神秘花园。
「你是谁……你是谁……」
见台上的余棠醒了过来,余新饶有兴致地吹了吹刀片上的胡茬,从椅子上站
了起来,「呵呵,余大小姐终于睡醒了。」说着,他走近手术台边,用左手捏住
余棠的粉嫩的小rǔ_tóu轻轻牵拉着,用嘶哑的声音问:「怎幺样,这个尺寸余大小
姐还算满意吗?」
余棠用力挣扎了一下,但她的手脚已被死死锁住动弹不得,「你……你到底
是谁……你对我做了什幺……你想干什幺……」她的双眸中带有三分愤怒,却也
含着七分恐惧。
余新笑而不答,用注射器吸了一筒隆胸用填充软体,慢慢走到春凳左边准备
给余棠的左乳注射。
「不……不要……放了我,放了我啊!」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