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问心无愧,谣言不攻自破,他宴请八方宾客为的就是要广而告之,让谁都说
不出话来。
今夜回府,他起先想把此事当作惊喜告知徐娘,所以才支开小露,话到嘴边
还没开口,却瞧见妒忌心起的小露在屋外偷听,这才改了主意。
小露年轻,心性不定,经恶魔摧残,早以男人为尊,他又宠爱有加,身心自
然早属意于他,视他做慈父做丈夫做依靠,乖巧听话尽心侍奉,近来若非小露相
伴左右,他怕早步了萧市长后尘。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徐娘已没了家,女儿又认他做了父,整日以大小姐自居
,对母亲吆五喝六,平心而论,他也不愿徐娘小露这般关係,方才小露若知他要
给徐娘办订婚宴,必然担忧失宠而迁怒于徐娘,进而迁怒于自己,如此他和徐娘
就都失去了一个女儿。
为避免这般局面,他只能故伎重演,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女儿面前凌虐母亲
,母亲面前淫弄女儿,先应付小露回房,再把徐娘单独召进书房告知婚讯。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他何尝不知徐娘一直在逢场作戏。
在徐娘眼中,他和恶魔没区别,不过又是一个好色且变态的男人,福园和林
中屋也没区别,不过是金丝雀换了鸟笼。
但在他的眼中,福园却是家,他是一家之主,徐娘是余夫人,小露是大小姐。
他们一家人过着幸福的平澹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三餐吃饱午睡香,白日
宣淫好快活,夜夜笙箫不早朝。
这是他一个不愿醒来的梦,这也是一个只差一步就能成真的梦,所以他假戏
做了真,走完了最后一步,这是他平生的最后一次机会去重新组建一个家了,他
已顾不得许多了,有了家死而无憾矣。
「老爷,您有何吩咐?」
漫长的相视,寂静的沉默,桉牍前后二人不由得几分尴尬。
余连文一反外厅狠辣,满面的羞愧难过之色,直瞧得林素真心怯非常,紧闭
双眼,呼吸急促,竟先开了口。
余连文依旧不语,把桉上薄薄的几片纸推到林素真眼前,咳嗽两声示意她翻
看。
林素真会意,当即低下头细细读来,一页翻过一页,直至最后一页,看完后
,她褪去薄纱,赤身luǒ_tǐ,慢慢在余连文脚下跪倒,磕头,口称:「奴家——徐
娘,叩谢主子,老爷大恩大德,贱奴无以为报,今生愿作奴为宠仕奉老爷枕席。」
原来,那几页纸薄如羽毛,份量却重如泰山,页,是中华民主国的结婚
证书複印件,丈夫是余连文,妻子是林素真,第二页,是华夏银行的账户明细单
,户主是余连文,户头上一分钱没有,第三页,是美国花旗银行的新户头账目明
细单,户主是林素真,户头上存了二百万美元,第四页,是一张房屋产权所有证
复印件,所有权人为林素真,第五页,是一份省警校预科班入学通知书,入学时
间三月四号,入学人萧珊。
五页纸胜千言,什么话都不用再说了,林素真已经明白了一切,她知道,自
此,生死快乐再由不得自己,只能由面前这个蛮横变态又好色猥琐却为自己付出
了一切的男人给予,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的主子,她的神明。
余连文轻轻抬起林素真的脸,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夫人,你出身名门
,我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但你我萍水夫妻,这些个俗礼
就免了,不过,婚宴还是免不了的,夫人明晚可一定要……」
话还没说完,林素真两行清泪就随脸颊滚落在地。
「哭什么,这是喜事啊!」
余连文伸舌舔掉了林素真脸颊上的泪珠,在她的肥臀上啪啪勐拍两掌,又恢
复了往日yín_tài:「去,找个夜壶拿来,我要撒泡尿。」
「爷,别找了,就放在奴家嘴裡好了。」
林素真乖巧的伏过身去,对男人的ròu_bàng轻吹慢舔,香舌撩动。
余连文犹豫了下,道:「徐娘,你已经是我的续絃夫人了,不必如此自贱。」
「徐娘本就是老爷的玩物,当了夫人不更应该贴心伺候不是?来吧,爷,又
不是次了。」
林素真手指解开男人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的ròu_bàng。
一会儿,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林素真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见女人仰着细长白淨的脖颈,一口一口的嚥了,余连文心下几分感慨,搂了
女人坐在自己怀裡,轻柔得抚摸着林素真臀上的鞋痕,问道:「今晚老爷打了你
几下?打得可是太狠了?」
林素真舒服得享受着男人的抚摸,靠在他怀裡轻声道:「不疼的,奴家用身
子伺候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爷玩死了也是奴家命薄,只是今晚在小露身上,
前面要了一次,后庭开了苞算是一次,在奴家嘴裡又是一次,奴家和小姐倒没什
么,只怕爷纵慾伤了身子。」
余连文听得性起,把女人抱起来,按翻在桉上,双手摸上jù_rǔ,捏揉着。
「好强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并不寡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