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血液迅速的充斥着我的海绵体,推动着我的小弟向上挺去。
更为糟糕的是,妈妈的双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腋下,她稍一用力,便将我扶了
起来。而我还在天人交战之中,等我意识到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我那根在同龄
人中算是巨大的yīn_jīng就这样充血勃起、挺立在面露惊讶的妈妈面前,紫红色的龟
头撑开了包皮,一跳一跳有规律的随着我的脉搏跳动着,guī_tóu的顶端,一抹粘稠
清凉的液体轻轻坠下,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银白色的亮线。
「不是给你毛巾了吗?」妈妈噗嗤一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着,抓过呆
若木鸡的我手中的毛巾,「挂」在了我勃起的肉茎之上。
……
「澈儿已经出了无菌仓,愈合情况良好,只是在适当时候按惯例需要进行功
能检测和心理检测,有些东西从仪器指标上上是看不出来的。放心,雪柔一直在
守着我和澈儿。」
「照顾好澈儿,我尽快设法回来。你也要小心,雪芮一时联系不上,陈参谋
长已经跟雪柔那边做了部署。淑影,让你和澈儿受苦了。」
「老夫老妻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一切都好,等你回来团聚。不要莽
撞冒险,南极的气候随时在变,一定要等稳定再回来。」
「我明白的,谢谢你,淑影。」
「老先生怎么样了?」
「身轻体健,就算是在南极运动得也挺好。只是他内心所想,我却也是猜不
透。」
「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突然被架空,有些失落也是正常的。」
「一些势力,似乎是占据了上风,否则的话,以先生的身份,每年去趟东戴
河消暑都难,怎么会只带着我和秘书在这极寒之地一走就是几个月。」
「先生无非也是在表明一种心态,既然不见容于某些人,他也不愿意再掺和
上面的一些事。」
「然而以国家千百年来的传承,就算他的胸怀再宽广,也会招人猜忌。」
「是啊,短短两年间,先生的门生故吏已经去职大半。」
「八方诸侯汇集,为上位者就算有心为先生铺路,却也终究受到掣肘。风雨
欲来呵,各路神仙都开始显露真容。先生门生中居然有人劝我明哲保身,这个时
候要与先生划清界限,真是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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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毅,我就喜欢你这样纯粹的人,不为任何利益,却一心要报答多年的知
遇之恩。看到你对先生的情谊,我可以很有信心的说,即便以后我有什么不测,
你也会一如既往的相信我、对我好。」
「呸呸呸,什么测不测的。我们都好好的。先生的事你不用担心,就算要退
别人也不能拿他怎样,大不了就是我们陪着他散几年步嘛。」
……
门外风声渐起,画面渐渐模糊,夫妻俩也没有刻意的再去一诉衷肠,岁月已
经将彼此的心意联结在了一起,又何必在乎这朝朝暮暮。
切断通话,父亲狠狠一拳砸在了门框之上,他终究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与焦
急,在妻儿最危险的时刻,自己却不能再身边守护,这对视家庭为生命的父亲来
说,又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窗外,是漫无边际的风雪。
切断通话,妈妈无力的靠在了柔软的真皮座椅靠垫内,强作坚强的镇定终于
在这一切卸下,如果父亲在身边的话,我相信妈妈会抱着他痛哭一场。可是面对
风雪未卜的南极,她却不能让自己的丈夫有一丝一毫的焦急与担忧。
窗外,是如泼般的暴雨。
「要变天了呵。」孙姝关紧了走廊的玻璃门,看着瞬间漆黑如夜的天空,发
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
……
「哺乳动物出于原始本能和幼年的回忆,即便是在性成熟后仍然会有下意识
的寻找rǔ_fáng爱抚和吮吸的动作,例如小猫常见的踩奶现象。」一位戴着黑框眼镜,
身上穿着合体的黑色西服短裙套装的女医生认真的向学生介绍着这一常识,丝毫
没有在意男生们投向她敞开的领口中那两枚圆润丰满乳器的目光。
……
对妈妈来说,她面临着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我不断好转,已经离开了无菌仓,体征良好。
坏休息是陶正直出现强烈的术后并发症,引发大出血,经过抢救后暂时送入
了icu观察,仍未脱离生命危险,等病情稍微稳定就要送进无菌仓。
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妈妈来说都是煎熬。妈妈是有着顶级水平的医生,她
很清楚的看得出来,陶正直的症状绝非苦肉计,而是绝对的生死攸关。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面对一个豁出命去保护自己、屡次挣扎在生死线上
的男人,谁可能无动于衷?谁?谁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忠贞」烈妇?
古人所谓阴阳,是一种调和之道,可谓中庸,却也可谓大智慧。将事情划分
为所谓的黑和白,以自己的喜好去否认灰色,是一种幼稚无知的表现,这个社会
鲜血淋漓的现实一再说明,灰色,往往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颜色。你可以接受黑,
可以接受白,也可以选择无视灰色,这是自由。但是,凭什么以个人的喜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