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大笑嘶吼着。
「嗯嗯~~主人用力,不要怜惜贱畜。」
「主人打死贱畜吧。」
一道道青紫的伤痕出现在青奴身上,被全身重量拉坠着的shuāng_rǔ也慢慢变成了
紫红色。
慢慢的伤痕变成伤口,开始有血珠崩现,shuāng_rǔ,肚皮,背部,屁股和四肢出
现了一条条交错的血痕。
「呵呵~~主人~~贱畜好爽。」
遍体鳞伤的青奴倒抽这凉气,却满脸幸福的看着主人。
桥洞下被yù_wàng激发了潜能的两个拾荒者在仪奴身上chōu_chā了一百多下,终于爆
发了。
不知道积攒了多长时间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瞬间灌满了仪奴的小嘴和xiǎo_xué。
然后xiǎo_xué中jīng_yè在插着ròu_bàng的xiǎo_xué边缘溢出。
被狠狠按住脑袋的紧贴在另一个拾荒者的yīn_bù,拾荒者下体的恶臭充满了仪
奴的鼻腔。
无法挣脱的小嘴被ròu_bàng狠狠的顶着喉咙,被充满jīng_yè后,无处可以的乳白色
液体涌进仪奴的肺部和鼻腔,倒置仪奴的鼻孔喷出了两流jīng_yè鼻涕。
「妈的,大哥真爽。」
释放完yù_wàng的两人恢复了些许清醒,纷纷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剧烈的咳嗽声和呕吐声响起,被松开的仪奴终于得到了喘息,侧身趴在地上
吐出小嘴里的jīng_yè和呕吐物。
「闺女,没事吧。」
清醒一些的年长拾荒者赶忙问道。
「呵呵,你们还没完成要求哦,杀了我啊。」
虚弱的仪奴依旧不依不饶的提着最初的要求。
「闺女,有啥想不开,要死啊?」
「嘻嘻,主人要人家死,人家就必须死。」
「啥子主人嘛!我就杀过鸡,哪里敢杀人啊。」
「那就拿人家当一只小鸡杀掉啊。」
「你们不想割开人家的喉咙,看看喷洒出鲜血吗?不想在人家的尸体上肆意
玩弄吗?杀了人家,人家就是你们的哦。」
仪奴又开始蛊惑两人。
「妈的,大哥你按住这婊子,我杀了她。」
刚刚有些清醒的两人再次陷入疯狂中。
年龄大些的拾荒者把仪奴再次按俯在地上,然后坐在仪奴的屁股上,双手抓
住仪奴的一对小臂死死的按在要上。
年龄小些的拾荒者则拿起一把两人做饭用的尖刀,跨骑在仪奴背后,抓住头
发一把拉起。
仪奴的shuāng_rǔ被死死压在身下,变成两个圆圆的肉饼。
脑袋则被高高拉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一只颤抖的手持刀将刀刃放在仪奴的喉咙前。
「对,就这样,割下去,割开人家的喉咙。人家要死!!!」
仪奴大声嘶吼着。
年龄小些的拾荒者赤红着双眼,持刀的手勐然用力,刀刃轻松割开了仪奴的
喉咙,嵌进仪奴的脖子中的尖刀没入刀背。
仪奴的声音戛然而止,抽刀。
被切开小半的脖子,鲜血喷薄而出。
头颅仍被死死的拉住,雪白的ròu_tǐ开始剧烈的挣扎,呼呼倒气声在切开的脖
颈处作响。
被按住的躯体只能不停的颤抖,断颈处的鲜血不要钱似得散落在地面,在地
上开出一朵朵鲜红的花朵。
良久之后,精力耗尽的两个拾荒者昏迷过去。
地上处在弥留之际的仪奴身体还会不时的抽动,割断的脖颈偶尔还会有鲜血
涌出,泡在自己血迹中的小脸看着主人的方向痴痴的笑着,只是双眸渐渐涣散。
「嘻嘻,仪奴死掉了,啊~~死掉的仪奴好美啊,主人。」
被鞭打着的青奴也注意着桥下的情况。
「那你也去死好了。」
苗石仁疯狂大叫一声。
一抖神鞭,鞭身变的笔直,然后对准青奴张开小嘴的yín_xué刺了进去。
「啊~~」
青奴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高扬起臻首。
刺入yín_xué的鞭身化身为利剑,一路刺破青奴的子宫、肠子、胃部然后进入食
道,然后又是一加力。
青奴张开小嘴,吐出小巧的香舌,一口血雾当空散开,水蓝色的鞭尖刺向上
空。
鬼一般的寂静,只有青奴偶尔的呻吟声。
满是伤痕的躯体在立起的鞭抢上无助的颤抖抽搐。
「妈的,老子真是神力。还是不爽啊。」
苗石仁抓住鞭身,向地上一甩,神鞭变回了原样。
青奴被摔在地上,然后苗石仁重重的一脚踢在青奴屁股上。
「起来吧,别装死。」
「嘻嘻,主人再忍两天嘛。后天主人修为稳固后,贱畜带主人去个好地方,
到时要杀要剐任凭主人,给主人好好降降火。」
「妈的,老子要干死你。」
「都听主人的,嘻嘻,要是觉得三个洞不过瘾,主人可以在贱畜身上多开几
个洞。」
青奴贱贱的说着。
「好了,知道了,我很期待,是什么地方?」
苗石仁拿青奴也没什么办法。
「秘密哦,到时候主人就知道了。」
「好吧,先去看看仪奴,然后咱们回家吧。」
「得令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