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突然脸一红“相公,你这么说是不是又要我……”
“你看你想哪去了,该打,以后再没有人强迫你见不想见的人,当然有文采出众让你青睐的家伙我也不介意你们探讨一翻,要是有了新曲目想登台演奏也看你自己,你现在不是和小云孤苦无依了,有我,有我们大家,我只希望你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别委屈了自己,也别埋没了你的才华,关键是这千金搂……真他妈赚钱。”
扑哧一声,云竹嫣然一笑,知道他最后一句是开玩笑的还是扑到了相公怀里“相公你真好,我还以为以后再没机会碰那些琴棋书画了,相公,我真的好高兴,我真的……”
笑脸中有泪滑落,傻子轻轻的为她拭去“不过我做了这么大让步,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相公你说,云竹都答应你。”
“那个你穿的能不能再性感点,你看看你把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连个mī_mī都没露,穿成你那天勾引我爷爷的样子,我不介意的。”
纯粹找抽,傻子被云竹红着脸推出了房门,“等着我,不许走。”
门口仨老爷们傻等着,约么盏茶的功夫,门开了,云竹走出来轻巧的转了个身,“好看么?”
云竹穿了一身淡粉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肩上披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精巧的锁骨隐约可见,饱满的胸脯在一条淡蓝色的软烟罗束缚下挤出了大片白嫩的乳肉,中间的深深沟壑更是肥腻诱人,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简洁却优雅,魅惑而不yín_dàng,这个妖精,是要去害人么?
“好不好看么?”
撒娇的云竹尽显女儿的娇态,大龙和秦名已经看傻了,傻子完全被勾去了魂魄,云竹有些得意,又有点害羞,“相公,我今天高兴,想穿成这样去大厅上给大家演奏一曲可好?”
“好,好……”吸了一下口水,傻子才回过味来,这妮子要去干嘛,当众表演?“等等……”
云竹本就忐忑,不知道这样穿相公会不会满意,一句等等让她顿住了身形,“相公你也觉得这样穿太过分了么?”
“不过分,还差一点。”
娇躯被拥入了有力的臂膀,“相公你干嘛,不,别在这儿……”
胸前的软烟罗被傻子一把拉下,两只肥硕的玉兔跳了出来,云竹想伸手去拦,却被傻子把手拉到了身后,rǔ_fáng挺的更高,知道两个兄弟正看着自己,云竹羞涩的闭上了凤目“相公不要,不要……”
另一只手流连于云竹的两个rǔ_fáng之间,傻子趴到云竹耳边小声说道“他们在看你的rǔ_tóu呢,坏了,大龙怎么把jī_bā掏出来了,他肯定是想肏你,他走过来了。”
云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不要,别让他过来,不要让他肏我,相公不要让他肏我。”粉嫩的rǔ_tóu急速肿胀,甚至连傻子都没见过云竹的rǔ_tóu能硬到这个程度,像两颗晶莹圆润的葡萄,颤微微屹立在峰顶。
“好了,福利到此为止,你们两个,向后转!”帮云竹把抹胸拉好,傻子看了看“这样才对么。”
云竹只低头扫了一眼就明白相公说的还差一点是什么了,本就为了讨好他特意找出的抹胸又薄又软,现在两颗rǔ_tóu硬挺着看的异常明显,云竹想象着等下自己就这样上台会发生什么,那些男人一定会盯着自己的胸看,能看到嫩白的乳肉,甚至能看到凸起的rǔ_tóu“嘤咛”一声,身子一软,再也迈不动步了。
“相公你好坏,人家这样还怎么上台,rǔ_tóu都会被人看到的……”
云竹大家要登台献艺的消息造城了小范围的骚动,大厅里吃酒的不算,连已经入了房间搂着姑娘都有提了裤子跑出来的,万众瞩目中,云竹终于在舞台上现出了身影。
“嗡”的一声,像是清静的池水中突然泛起的涟漪,交头接耳声不绝于耳。
“云竹大家今天穿的真漂亮呀。”
“快看那两个大奶子,一颤一颤的,真想摸一把。”
“别说奶子,你仔细看看她胸前,rǔ_tóu都看的到。”
“真的嘿,rǔ_tóu都凸出来了。”
“没见云竹大家这么穿过呀,莫非了动了春心想男人了?”
“得了吧,想男人也轮不到你。”
云竹脸色红润,感受着射向自己胸前无数火辣辣的目光,强忍着羞意,缓缓坐定,葱根般的玉指轻轻一滑,拨动了琴弦。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这个不是形容云竹的,一曲凤求凰才应时应景。懂音律的不仅暗想难道云竹真的动了春心?不懂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几乎半裸的rǔ_fáng。有几个已经悄悄把手伸到了裤子里。
云竹心有所想,琴音一响便沉浸了进去,这首曲子完全就是弹给傻子听的,只可惜某人完全听不明白,他正沉浸在无数人意淫自己老婆所带来的巨大快感中。
一曲终了,当绕梁三日,云竹款款站起,躬身福了一福,前排的客人花销最多,当然物有所值,微微的躬身让胸前的rǔ_fáng更显饱满不说,连抹胸边缘那一抹淡粉色的乳晕也尽收眼底。
人才一退场,便有人喊道“大茶壶呢,给爷找间房,压不住火了。”
这一晚千金楼的生意异常火爆,姑娘们辛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