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跳,看得我眼都有点花。
前面是一条河涌,上面是一条公路桥,两边是大理石做的栏杆。
公路桥没有绿化树木,桥上的新换的led路灯把桥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明
亮。
走到桥上,阵阵的凉风吹到裸露的肌肤上,如同按摩一样,非常惬意。
走到桥中间,可可停下来,说道:「这里很舒服,我们站一下吧。」
说着,转过身,将裸背挨在栏杆上,两个手臂轻轻的靠着栏杆。
我和青青也像她那样,一起挨在栏杆上,我在中间,青青在旁边。
一开始在村口的小花园灯光黯淡,后来大家都在走路,一直没好好好看清青
青的身体,现在停下来,路灯又明亮,我不禁转头好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青青。
青青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很细腻,虽然有点胖,但肌肉结实不虚浮,看起
来肉肉的很可爱,胸前两个rǔ_fáng像皮球一样,比可可还大,乳晕很大,直径大约
有两公分以上,rǔ_tóu很长,足有一公分多,是货真价实的jù_rǔ,只要轻轻扭扭身,
两个大皮球就摇来摇去,令人炫目。
青青的yīn_máo很多很浓密,yīn_hù上面一大簇,yīn_chún两旁也有,估计是一直延伸
到屁股眼。
两片yīn_chún很肥大,像两根肥肠,涨鼓鼓的排列在yīn_dào口。
黑森林般的yīn_máo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我们三个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字排开在路边,背靠栏杆微微向后仰,小腹自然
地向外挺,令得yīn_bù的每个部位都毫无遮掩的展现。
可可无毛的yīn_hù微微张开笑口,青青的yīn_hù则丛林茂密,相映成趣。
从远处看过来,绝对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大家面向着马路,说说笑笑。
我笑问:「青青,好玩吗?」
青青很兴奋的说:「太刺激了,你们都玩了这幺久,都不告诉我。」
可可笑着说:「你这小蹄子,刚才出来时,还扭扭捏捏呢,这幺快就这幺浪
啦。」
青青说:「我真的是一直不敢想像呢,我以为我在房间睡觉裸睡,一个人在
屋子时,光着身子做饭吃饭洗衣服,已经是极限啦。」
我笑说:「原来我们不在屋子,你都是luǒ_tǐ的,居然藏的这幺密。」
青青有点不好意思,轻声「嗯」了一下,又笑问:「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
不是算很yín_dàng?」
听了这话,可可收起笑,认真地对青青说:「青青,我们是喜欢裸露,但裸
露和yín_dàng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只是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注视
和无声的讚美。但我们不会随便和男人xìng_jiāo,未经允许,也不会随便给男人动手
动脚。」
我附和说:「是的。裸露就是天体,天体绝对不是yín_dàng。国内现在还不认同
天体,其实在国外,很多打着天体旗号的团体,其实都是挂羊头买狗肉,团体聚
会到了最后就变成了qún_jiāo,这个我是坚决反对的。」
可可又说:「我们喜欢luǒ_tǐ,喜欢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luǒ_tǐ玩乐,不管是
男人还是女人,但不涉及xìng_jiāo。我们也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
注视和无声的讚美。」
青青听了,也赞同的说:「你们说的对,天体是很自然的,思想龌蹉才最可
恶。」
我们三个赤条条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桥上讨论了快十分钟,才离开公路桥。
期间,有五六个人经过我们身前,有情侣,也有单身男人,看到我们就这样
大方的一丝不挂站在路边说话,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地对我们行注目礼,几个单身
男人经过了还三步一回头的往回看,很有趣。
又走了一段路,青青说,刚才喝的饮料,已经到膀胱了,得找个厕所解决一
下。
我也表示附和。
可可笑着说,刚才还在大谈天体,现在又找什幺厕所。
青青有点惊讶说:「就在路边?」
可可笑说:「有何不可。」
前面有个过街行人地下通道,可可说:「我们就去通道下面解决吧。」
边说边拉着我和青青过去。
青青有点犹豫:「下面可能有流浪汉的,会不会有危险?」
可可笑说:「不怕,不会有什幺事的,何况有我和圆圆在呢。」
青青听了也不反对了。
我们有说有笑地到了地下通道,意料中,有五个流浪汉在那里靠墙打地铺,
有一个恰好起来站在墙边小便,听到有人来,拉起裤子转过身来,看到我们赤条
条,一丝不挂的走过来,马上呆在了那里。
有两个睡在地铺上,可能没睡熟,醒过来向我们看过来,不用说,都是目瞪
口呆。
我们不理会他们,走到通道的路中间,面向着几个流浪汉,一起蹲下身。
此时,我们三人的rǔ_fáng被压在大腿里,形态各异的yīn_bù就正面向着他们,毫
无保留的展示着。
地下通道灯光不是很明亮,但也足够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熟睡的那两位,你们没眼福喽。
可可轻轻叫了声:「放!」
三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