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的衣服,带上钱包和手机,背上小背囊,随便套了一身旧衣服,就可以出发了。
到了火车站,还没到时间,我们在候车室旁边的茶餐厅吃点东西。可哥照例
是性感的小热裤和小背心,可哥性感修长的双腿和胸前呼之欲出的shuāng_rǔ,惹得旁
边的食客不断的向这边张望,尤其是隔壁座位的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头,看得口水
都快要掉下来了。我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心里暗暗发笑,表面却装作不知道,
自顾自谈笑风生。过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去。我偷
偷瞄了一眼那老头,只见他还在恋恋不舍的盯着我们俩。我心中暗暗好笑:这位
老伯,可惜了呀,眼福仅止於此了,如果你和我们同一列车同一目的地,那你的
眼福就远不止此了。呵呵。
随着汹涌的人流,我们上了火车,来到包厢。因为目的地小县城属於小站,
快车是不停站的,我们坐的是俗称「民工专列」的那种没有空调,逢站必停的绿
皮车,由於昨晚才订票,硬卧和座位早就没票了,我们只好买软卧。幸好是绿皮
车,而且路程也不远,所以软卧票价也贵不到哪里去。
软卧包厢共有四张床,我俩买的一上一下,其他两张床的乘客还没来,我们
就坐在下铺休息一下。绿皮车没有空调,空气非常闷热。可可笑道:「要不我们
现在就开始吧。」我明白可哥的意思,但看到外面人来人往,考虑了一下,说道:
「还是等车开了看情况吧,别搞得引起骚动,被赶下车,就没意思了。」可可笑
了笑,点头道:「也对。」
正说着话,门口出现一个人影,我们一起扭头看过去。「啊!」我、可哥和
门口的人不约而同都低声惊呼了一下。原来,这位乘客正是刚才茶餐厅隔壁桌的
乾瘦老头!可哥稍稍楞了一下,马上恢复原状,笑着招呼道:「老伯,看来我们
真的是有缘呀。」乾瘦老头开始也楞了一下,接着,脸上闪过一片惊喜之色,堆
起笑容答道:「大妹子,真巧呀。」一边说,一边提着拉杆箱走了进来。可哥站
起来,接过老头的拉杆箱,贴心的帮忙塞到下铺的床底下。
可哥弯下腰塞箱,小背心的前襟离开了身体,胸前两只háo_rǔ没了束缚,差点
就跳了出来,老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可哥的前胸,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可哥抬
起头,见老头这副模样,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作不明,低头看看自己前胸,
又抬起头,满脸不解的问道:「老伯,是不是我的身上有什么髒东西?」老头回
过神来,赶紧连连摆手,说道:「没有,没有。谢谢你啦,大妹子。」
说着,故意别过头,坐回到自己的床位上。可哥见状,笑了笑,转身坐到我
身边。我见那老头明明一颗大色心,居然还遮遮掩掩的假正经,是典型的有色心
没色胆那种伪君子,决定戏弄他一下。我对着老头,张开双腿竖起来踩着床沿,
形成一个大写的m字,俏声问道:「老伯,你一个人呀?是去哪里呀?」老头听
我问话,转过头来,看着我。
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马上又呆住了。我穿的本来就是短短的伞裙,站起
来或合起腿来倒没什么,但现在这个坐姿,裙内完全是春光大露,从对面看过来,
简直就是一览无余。要知道,我是没穿内裤的,这样,等於是我把整个yīn_bù,毫
无遮掩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老头眼前!而由於我双腿竖起来向两边张开,带同yīn_hù
也跟着张开,这会,怕是连yīn_dào内部粉红色的内阴肉,老头都可以看个清清楚楚,
明明白白!
老头喉咙「嗝」了一声,一口气没顺好,猛的咳嗽起来。旁边的可哥何等醒
目,早就看出我的把戏,心领神会,装作很关心的走过去,轻轻的拍着老头的背
脊,温柔的问道:「老伯,你没事吧?」老头慢慢顺过气来,抬起头来。此时,
可哥胸前那道深邃的乳沟,就在老头眼前咫寸之处,顺着乳沟往下瞧,由於距离
近,连rǔ_tóu都隐约可见。这下,老头又一次呆住了。可哥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
「老伯,你好些了吗?」老头很是感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掏出一瓶矿
泉水,喝了几口。
突然间,「啊哧!」一声巨响,老头重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喷嚏来得是如
此突然,老头根本没来得及转头,可哥也没来得及躲闪,一下子,老头嘴里还没
来得及咽下去的矿泉水,连同口水鼻涕,喷了可哥一身,尤其是小背心前襟连同
前胸乳沟的地方,湿了一大块!可哥退后一步,盯着老头,又好气又好笑。老头
也想不到,自己的喷嚏竟然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猛烈,满脸惶恐,连声说:
「对不起,对不起……」
可哥扭头看看窗外,列车已经徐徐开动了,看样子,这个包厢只有眼前三个
人了。可哥侧着头笑了笑,当着老头的面,利索的把小背心脱了下来,弯腰又继
续把热辣小短裤脱了下来,一下子脱了个精光,变成赤条条、一丝